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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那她这上了年纪的爱神该如何做呢?

  坐在一室的古董物间,何美芳是脑钝心钝,怎么也想不出个好法子来。

  “算了!先去看看这期新的PLAYBOY‘补脑’一下。”她一步一步的踏上阶梯,“处在道闲古董室里,连我的头脑都要当机作古了。”何美芳嘀嘀咕咕的离开了地下室。

  由于怕错过花精灵画中浮现五官的过程,因此他们特将那幅巨画改乘豪华游轮全程注意,而航行近半个多月才抵台,画中却仍只现莹光。

  罢了,她还是先让自己疲惫的身、心、脑都得到该有的休息后,再好好策画自己这一辈子中最不擅长的“红娘”一角吧。

  羽荷安静的吃下营养师为她调配的晚餐,看着桌上陈放的钱道清淡却又营养的佳肴,一股酸涩感突如其来的直涌而上。

  眼泪一滴一滴的直往盛满白珍珠般饭粒的碗里掉,她忍着不哭出声并吃了一大口的饭让硬咽的啜泣声随着饭粒吞回喉间。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在送去一种又一种期待重燃爱苗的花卉后,她得到的只是无声的冷摸。

  他不冉在乎她了,近期的报章杂志都在报导他与先前的红粉再续前缘的罗曼史,而她渲个“旧人”则被戏称为“过去式”,被摒除在它的女友名单之外。

  坐在羽荷对面的徐淑子食不知味的注视着泪如雨下的羽荷,这孩子的脾气委实太倔了:她在心中叹道。

  自己普不只一次想再去找培德谈谈,但是羽荷却坚持要她刚插手管她和培德问的事情,只因明荷不想因自己“请求”而逼得培德不得不来着她,所以也不准自己代她迭那些示爱的花,反而雇请了快逅公司代劳。

  事实上,她也已经好几伙经过培德的家门想进去和他谈谈,然而在思及羽荷坚持的话语后,她还是止步了。

  放下了碗筷,羽荷抽抽噎噎的低声哭泣。

  这些日子来,许碧如斥她笨拙及培德自贬受伤的语句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脑海翻腾,而在孤寂为忤的黯淡日子里,她再次面对自己的心,正视自己心坎深处的声音@。它是爱培德的,而生命中也没有人能取代培德的位置。

  所以在以花语争回自己的爱外,她更加珍重自己的身子。

  除了雇聘了营养师为它的三餐打点外,她还请了专业的健身教练为她安排基础课程,以她身子能负担的运动训练自己这弱不禁风的身子。

  地想真正成为培德的Partner,不仅参与这个月底的单帆竞赛还有他的一生。

  可是她已经不晓得该不该持续下去了?培德已心有所属,显然的,他也不想挽回她,她还需要如此努力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一天一天的度过白书,一天一天的啃蚀着伤心的寂寞,期待着有一天他会梢来一些温暖她心灵的响应。

  “羽荷。”一条手帕蓦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起头来却见到多日不见的林训民。

  “他来了好一会儿了。”徐淑子在一旁难过的道,“你连门铃声也没听见,而我除了去开门外,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

  看着羽荷夫神恍惚的神情,她心疼啊!然而她又帮不上忙,而羽荷也不要她帮忙,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似的只能默默的看着羽荷难过受罪。

  “一起吃饭吗?”察觉到自己满脸的泪痕,羽荷慌乱的拭去泪水。

  “不了,我吃饱了。”林训民摇头道,“你多吃些,别想太多了。”

  一句温柔的话语将羽荷好不容易才吞回心中的酸楚再次翻滚而出,她只觉得眼眶再度泛红、眼睛灼痛。

  “徐妈,”她拚命眨着眼睛,抑制蒙雾的眸子不再落雨,“麻烦你将饭菜收一枚,我已经吃饱了。”

  “可是你……”徐淑子心疼的看着她才吃了一、两口的饭。

  “真的,”她摇摇头,“我吃饱了。”语毕,她转向一吉不发的林训民,“我们到客厅去吧。”

  “呃,那好吧。”他点点头。

  一到客厅,林训民突然双手紧握住她的,斯文的脸庞也霍地蒙上一层阴影。

  “训民……”羽荷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放弃他了,好吗?”他低声恳求。

  羽荷转开了脸,不愿回话。

  “羽荷!”他移动身子再次面对她,“他已经不爱你了,你还需要为他心伤?

  为他掉泪?他不值得拥有你的爱!”他低声吼道。

  “你不明白的!”羽荷挣脱开他紧握的手,“我爱他。”

  “你爱他?哈!”林训民的面色变得更为铁青,“问题是他已经不爱你了!而我呢?”他嘲讽的大笑三声,“我爱你两年多了,却因为你坦诚的跟我说我们水远是朋友而培德却是撼动你心灵的情人后,我就静悄悄的离开不再来打扰你,可是他现在呢?”

  羽而无话。

  “你不会不知道他现在是跟几个女人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作践你自己?期盼那种不忠的男人来爱你?”

  “你……”羽荷呆若木鸡的注视着一向温文的林训民突然扭曲变形的脸孔。

  “你就是不懂珍惜我的爱,是不?”他狰狞的看着她,“你知道商场上的人是怎么笑我的?”

  羽荷呆滞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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