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阳光晴子 > 美味甜妻 | 上页 下页 |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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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不好,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三天前,袁靖渊吻了她,他的手在她身体抚摸流连,做了一些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事,但在最后忍住了,就差一点,他们就洞房了,她全身发软,羞得不得,眼睛根本不敢对上他的。 “我不后悔碰了你,我是情不自禁,但再来我不会碰你,我怕自己无法收手,除非,你对我也有了一样的感情。” 他这么对她说,温柔的替她整理好衣服,轻轻的在她额上留下一个吻离开了。 这三天,她总是莫名的感到焦灼、心乱如麻,有点不想见到他,但没见到他,又想看到他。 这三天,他仍是不顾她的反对,到点心摊帮忙,每每两人相对,她就心跳慌乱,她不认为自己是对他动了情,而是超越姊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太羞窘,一见面就想起,叫她怎么不脸红心跳? “你脸又红了。” 许毅严肃却稚气的声音再起,她这才尴尬回神,她不想再跟这像判官的孩子说自己的心情,“姊绝对没做坏事,你快吃,我准备两份送去给你娘跟嬷嬷去。” 她将那令人烦躁的事丢到脑后,禁止自己去想,然而,提着食盒送两份早膳到李宜凤的院子,又对上李宜凤促狭的眼神及乐嬷嬷低头偷笑的样子,她的脸不由得又涨红了,急急的将食盒里的粥、馒头及几样小菜、碗筷一一在桌上搁好,“你们慢吃,我回去做点心好摆摊。” 见她急忙走人,李宜凤连忙喊住她,“等等,你还是不肯跟李姨说说,你那霸气的让杨彦杰顾摊的‘弟弟’把你揪回来后,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她猛地回头,粉脸上的羞红又加深一层,“没、没有做什么的,真的!” “噗——”乐嬷嬷忍俊不住的又笑了,连李宜凤也乐得哈哈笑了。 其实她根本不必说,她向来不擅长掩饰情绪,光这三天面对她们的调侃,她手足无措到只能落荒而逃的状况就能猜出,那天肯定很精彩。 “我回去了。”她又逃了。 李宜凤与乐嬷嬷同桌吃饭,有说有笑,吃得差不多时就见许毅进屋,向母亲说一声他要去学堂了。 他每日上课,都有学堂马车固定接送,李宜凤婉拒杨彦杰送的一堆奴仆,就想娘儿俩简单过生活。 许毅点头离去,但没一会儿,又折回来,身边还多了个袁靖渊。 “他有事找母亲。”许毅才刚出门就见到他,脸色很不好,带他进来后,臭着一张脸就抬脚走人。 李宜凤不会因儿子的态度欠佳而向袁靖渊道歉,虽然,她对他的确改观不少,至少可以扯掉负心汉这个称号,但她还是对他没好感。 乐嬷嬷为两人端上一杯茶,热情的问,“袁公子吃过早膳没有?” “吃过了,谢谢嬷嬷。”他再看着李宜凤,正色道,“李姨,我是来请问杨公子的事。” 她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才问,“因为小黎儿?”见他点头,她道,“你知道杨彦杰多少事?” 他没有隐瞒,他从三个同窗好友那里已将杨彦杰的事问出不少,包括他家中妻妾无数,在各地都有商铺,也各有红粉知己,虽然是商人,但本家是江帮派,极有势力,与朝廷私下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与皇室也有来往,绝非泛泛之辈。 李宜凤笑了笑,“当然不是泛泛之辈,那个人啊,认识的人三教九流都有,手握大权的达官贵族,才德兼备的青年才俊,吸人血的奸商,黑白两道的江海人大都与他有交情,他要弄死一个人,只要出张嘴就有人争抢着替他办了,不然你以为庄澈那家伙怎么看到他就夹着尾巴逃了。” 他的心蓦地一沉,“他对小黎儿?” “很有兴趣,不,应该是动了心的。”她饶富兴味的瞅着他说。 乐嬷嬷也跟着点头,“他那些妻妾大多是家中安排,也有巴结他的人送的,但他从不主动接近女子,我家主子情况特殊,所以小黎儿是唯一一个他会主动关心的女子。” 袁靖渊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没功名也无权势,更别说武功,他根本没能力与杨彦杰一较高下,他唯一能自傲的只有对焦黎儿的一片真心。 李宜凤挑眉,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怎么?担心了?” 他抿紧薄唇,怎么不担心?在焦黎儿眼中,他不是男人,只是她带大的孩子,虽然三天前人擦枪走火,她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了,但这也不代表她就此会正视他的感情,反而她特杨彦杰是那么亲近……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媳妇,他是谁也不让的! 李宜凤瞧他两道浓眉都快打结了,终究是善心大发的松口,“你放心,杨彦杰那人可骄傲了,向来不会对女人用强,心动是一回事,拥有是一回事,不会来阴的,再说了,我看小黎儿那丫头这几日情绪怪怪的,一个人还会敲自己的头,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我每每多问一句,她脸都像画了胭脂,红透了。” 闻言,他俊脸也泛起窘迫的红色。 他一向守礼,三天前的事,是他头一回失控却变成最美好的意外,他是不后悔,可如今被一个长辈这么大刺刺的问,也还是不自在。 “在下想去见小黎儿,先走一步。”他起身行礼,觉得困窘而狼狈,但努力保持云淡风轻的神态走了出去。 一出门外,就听到室内传来忍不住笑的噗哧声,接着是哈哈笑声,他吐了口长气,想想也笑了。 走到焦黎儿的房间外,就先闻到焦味,又见后方厨房冒了点白烟,他脸色一变,急着跑进去,“小黎儿!” “呃……靖渊?你怎么来了?咳咳……没事,没事,我在烤点心,没注意到火太大了,没事了。”她有些慌乱的解释,那冒出的白烟是她泼水在烧焦的铁锅上引起的。不过虽然是她粗心,但始作准俑者还是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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