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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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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搽药。你不准再动来动去。”他霸气地命令,单手制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另一手俐落脱下她的亵裤。 见男人的大手侵入,蝶双惊喘一声,僵直了身子,急忙握住他的手。“唔……大少爷……你、你……” 明明见他没使多大的劲,她却怎么也拉不开他的手。 他的指似燃了火,一靠近便烫得让她颤抖,那手劲轻若云絮,异样的麻痒感受在他指腹轻揉下缓缓漫开。 那夜火热的回忆被这样暖昧地挑起,窘得她脸红心跳。 看着她颊染霞晕的娇怯,楚伏雁心神一荡,爱怜地俯身啄啄她的眉心,在她耳畔轻语。“孙允说这药很好,是给初破身的新妇用的。” 虽然开口向孙允取药有些尴尬,但为了蝶双,他也顾不得颜面,硬是将药弄到手。 他也是取药后才知道,孙允为了部里弟兄做了多少事,不只伤病,最后连兄弟妻眷也归他管,这药便是他费心钻研的成果。 闻言,蝶双幽怨地横了他一眼,一张粉脸烧得通红。“你、你怎么可以让人知道……” 主子的意思是,孙允知道她与主子初尝云雨的事了? 瞧她一紧张便忘了以“您”尊称,楚伏雁心底漫过一丝喜悦。 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他便喜欢蝶双在自己面前展露女子娇怯,而非恭敬有礼的丫鬟。 “放心,我没说。” 开口向孙允拿药时,孙允的神情有些夸张,但他一记冷厉眼神便让孙允打住欲探问的心思。 蝶双垂下眼睫,心底矛盾得不知该忧或该喜。 没人知晓,她是主子的女人……这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惆怅。 但一意识到不该有的想法兴起,她又赶紧抛开。 就算侍候过主子一晚又如何?她该认清本分,不该抱有半点奢想。 主子能有一丝怜她惜她的心,已经是她的福气。 思潮起伏间,因为抹药而不经意的拨弄让她陷入迷乱,乱了思绪。 药是凉的、主子的手指是热的、身上的伤处刺痛……她咬着唇,挤出话。“大少爷……能不能让奴婢……自个儿处理……” 真不知主子是故意或无心,抹揉的力道或重或轻。 “孙允说,轻轻推揉可加速药效吸收。”他爱怜地解释,贪看她星眸半掩、粉颊晕红,为他动情的模样。 他心神一荡,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坏。 这药不但能减缓女子的痛,还可以借着男子为心爱女子涂抹之便调情。 他本不打算这么做,但一碰到她,所有自制便崩溃,他像中了毒似地对她上瘾。 他想逗她、想爱她,想对她做尽所有亲密的事。 蝶双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不甘心地扬唇,颤声问:“那……那还、还要抹多久?” 她无肋娇柔的模样惹得他心热,他撤出手,毫无预警地压伏在她身上。 感觉他火热的胸膛贴上,她哀声求道:“大少爷,奴婢还痛着,可不可以不要……” 见她神情畏惧,他心里怜意大增,低咒了声后翻身离开她,躺在她身边,却忽感身下的床榻鼓突一物。 他坐起身,伸手自被下拉出物品。 见藏在被里的包袱被发现,蝶双慌得惊呼。“啊!” 她伸手想抢,但楚伏雁看清手中的东西,神色一变,拧起浓眉,沉着嗓问:“这是什么?” 蝶双紧抿着唇,说不出话。 这不让主子发现了,她还走得了吗? “回答我。你收拾包袱想去哪里?”他的臂膀扣住她的纤肩,不容她逃避。 “没、没有。”她别开眸,心虚得不敢迎视他。 “别告诉我这个包袱不是你的。”因为怒意,他刚毅的脸部线条绷紧,让他神情看起来更加阴霾。 他不喜欢这样的蝶双—— 她不该什么都不同他说,不该怕他、躲他,甚至收拾包袱想离开他! “是因为我强夺你的清白,所以你才要走吗?”见她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又问。 面对主子的咄咄逼问,蝶双心里苦涩不已。 她该怎么说? 其实,没了卖身契的约束,不管有没有发生那一夜的事,早晚她都得走,只是如今不得不选择瞒着他离开…… 她幽幽喃语。“大少爷,奴婢迟早要走……”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要走去哪儿?” 她凄然一笑。是啊,要走去哪儿?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也许……回家乡吧……” 她的答案,心虚得难以说服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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