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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啊……”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宫清灵忍不住地放声尖叫。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恶人无胆啊?”像是异常享受着她的惊吓似的,刑蔚中勾唇而笑,讽刺的意味深浓。

  “喂,姓刑的,你是不是真是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来啊!为啥嘴里总是说不出一句好话?”

  虽然方才已经下定决心要同他道歉,可是一旦面对他的恶劣,宫清灵还是忍不住的反唇相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总比为了达到目的,尽做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好得多吧!”这话里的指控连白痴都听得出来。

  宫清灵再次被他激得气结,就连方才想同他道歉的心意也已几乎忘的一干二净。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刑蔚中双手环胸,斜睨着她的眼神,就彷佛是在瞧着什么让人嫌恶到了极点的虫子。

  “你有话就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她倒要听听他是不是有什么新鲜的话要说,若是没有,她就真和他杠上了。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屑你,这辈子别说要我喊你一声嫂子,就连见到你我都觉得恶心。”

  重话一撂,刑蔚中完全不理会她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怎堪受到这样的污辱,宫清灵气白了一张脸,几个碎步追上前去,扯住他的手臂。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般痛恨我?”

  恶心,他竟然觉得她恶心,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你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幸福,不惜牺牲和你情同姊妹的侍女,难道还不够恶心·吗?”

  要说花轻愿去陪表哥睡的事,她完全不知道,他是死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除了觉得气愤,更觉得恶心,心头甚至还有个疑问在隐隐纠缠着他。

  她就真的那么爱表哥,爱到不惜泯灭良知吗?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被他指控得一头雾水,这事和轻愿有什么关系?又何来的牺牲?

  “你何必再装呢?”看她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刑蔚中用力地甩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次拂袖而去。

  “我是真的不懂,不是装的。”看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虽然完全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隐隐约约间,她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而这事明显的跟她有关。

  心中的疑惑和他渐行远去的身影让她急地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她朝着他的背影扬声吼道:“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我不接受这样莫名奇妙的指控,又或者这只是你因为今早的屈辱而使出来的另一种手段。”

  宫清灵的话声才落,眼前便飞窜而来一道黑影,那黑影快速的挟着她朝着天际飞跃而上。

  将她掠进了怀中,刑蔚中的双眸里隐含着怒气,为她那死不认错的模样。

  而突然被他以挟持之姿凌飞天际的宫清灵,没有惊呼却反常的冷静,此刻的她,一心只想知道他的指控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会让她有那么不好的预感。

  还来不及感受那种脚踏实地的踏实戚,宫清灵一在迎宾轩前的院子落了地,就心急地朝着刑蔚中问:“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你可以自己用眼睛看!”这女人装得还真像,都已经带她到这儿了,她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哼!

  懒的再和她多说一句,刑蔚中不发一语径自将目光眺向表哥住的厢房。

  他就要瞧瞧,等会见着花轻愿出来时,她还有什么话能为自己辩驳的。

  不想自讨没趣,见他一副冰冷冷,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的模样,宫清灵也懒得再开口。

  万般无聊之中,她也只好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眺望而去。

  而这一望,原本布满无聊之色的眸子倏地圆睁,宫清灵不敢相信自己所瞧见的。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又揉了揉。

  可不管她怎么揉,眼前熟悉的人影却依然未曾消逝,她的心倏地发出了阵阵的恶寒。

  僵在原地的纤细身子更是宛若风中残叶一般,抖个不停。

  泪很快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却猛然伸手挥泪,就像是在自虐似的,她宁愿让眼前的这一幕清清楚楚地停留在她心底。

  望着她的模样,刑蔚中的心莫名地泛起了一丝的诧异,她的震惊是那样的真实,完全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作戏的成份。

  难道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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