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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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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事啊!”没好气的瞪了朱瑞玉一眼,瞧他那一脸不耐烦的模样,靳双雪更是心火窜上。 男人呵!哪能懂得女人在想些什么呢?哼! 尤其像是朱瑞玉这种成天被女人供着、奉着的男人更是不懂。 他以为女人要的是什么?是一个有感情的婚姻,是建立在爱上的,而不是建立在恨上,那可是天差地别的远啊! “说来听听。”朱瑞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唉,谁教他倒楣呢? 八年前,无端端的和这男人婆似的女人成了哥儿们,所以尽管耳朵已经很痛了,他还是得撑着。 “他想娶我,不过是为了报复,顺便再给念亭儿一个名分而已。”靳双雪是不说不气,愈说就愈气。 一张俏脸蛋儿上头布满了风雨欲来的怒火,只要一想到东方敬亭竟然恶劣到想让她当个小妾,她的心里头就又气又酸。 “然后呢?”这些他都听过了,没啥新鲜的啊! “什么然后?”突然被他这么一问,她倒是傻了,微张着小嘴反问着。 “重点啊!重点就是他不爱你,不是吗?要是他爱你,以你对他那日积月累的情感,只怕他要你为他死,你都会愿意吧!”朱瑞玉潇洒地轻摇着画满山水的扇儿,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谁说的?”那种被轻易看穿的难堪,让靳双雪想也没想的便立刻反驳,可问题是她瞒得过别人,却也瞒不过宛若知己的朱瑞玉。 “还用得着旁人说吗?你自己想想,我本来是要来勾搭你这个俏寡妇的,可这几年来你说的、想的,全都是东方敬亭那男人,我对你纵使多么有心,也只能死了这个心。” “喂,说就说,干么扯到咱们之间去,咱俩做知己难道不好吗?”难得的,她的俏颜上悄悄地浮现了一抹的赧然。 这个朱瑞玉真的曾经对她有心吗?她怎么从来都不觉得。 “是啊,既说是知己,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吗?这些年来我瞧着你没一天忘过那男人,所以为何不大大方方的顺势而为呢?” 女人啊!还真是不能碰到感情这档子事呢! 瞧瞧她平时精明能干跟什么似的,一碰上了心爱的男人,那脑袋就完全成了浆糊,没半点儿能使的。 呿! “什么意思?”靳双雪还是不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他。 厚,这样还不懂,朱瑞玉最后一丝的耐性耗尽,一股子脾气就上来了,他一字重过一字的说道:“意思就是,他要你嫁你就嫁,做小的就做小的,反正凭你那颗精明的脑袋,还怕不将他的心给手到擒来吗?” “可是……”做小的,有辱门风耶! 她完全没有想到,她勾引男人、未婚生子,更有辱门风,否则她又何必千里迢迢的避居江南。 “还可是,除非你能对他绝情断爱,否则你就给我嫁!做小的有啥不好,只要懂手段,大小只不过是个名分,更何况我很想念我的干儿子,要是你不嫁,害我一辈子瞧不着他,你就真的完蛋了。”他半真半假的威胁道,不过心底倒真是认为她该嫁,不管结果是好是坏,女人总要体会过婚姻,人生才完整。 “可是他恨我耶!” “爱恨本来不过就是一线之间,这么计较做啥?”他闲适万分的说道。“他若恨你,你不会想办法把恨转为爱吗?” 啊!她被他这番似是而非的话弄得傻了眼。 有这么解释的吗? 就算爱恨或许真是一线之间,但有这么轻易就可以兜兜转转,转恨为爱的吗? 靳双雪真的胡涂了,可不知怎地,朱瑞玉的一番话的确在她的心里引起不小的漩涡。 让恨她的他变成爱她的他,好像也是个挺不错的法子。 “爹,娘什么时候来?”小小的身子在东方敬亭的书案前跳上跳下的,企图吸引他的目光。 会这么追着问娘,可不是因为多想念,而是他急着将爹和娘给送成堆,仿佛这样就没人有那心思管着他了。 而且他要上天山去学绝世的武功,就像说书的描述的那些大侠一样。 吓!那可威风得紧了。 被磨得久了,东方敬亭索性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定定的注视着念亭,然后一把将他软嫩嫩的身子抱上了膝。 正好,他也有点事儿想要问这小子。 他认真地直视着儿子的眼睛问道:“儿子,你想要爹娘成亲吗?” “想啊!”天真的眨了眨大眼睛,念亭连忙将大舅交代他要说给娘听的话,举一反三的向爹重复道:“一旁的小朋友都有爹有娘,一家人住在一块儿和乐融融,多么快乐。” “所以你也想要有爹有娘?”还不了解念亭的鬼灵精,东方敬亭闻言心中一阵激动,要不是他勉为其难的遵从若水的心愿下了趟杭州,找着了靳双雪,那他不是一辈子就要错过自个儿的儿子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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