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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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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得紧啊!尤其只有他有幸得以窥探,更是教他的男性自得膨胀得莫名其妙! “可是那张沙发很小,我的腿要摆到哪儿去?”商人本色,他开始和她讨价还价。“看在我今天表演得很卖力的分上,你就不能赏我个好床位,让我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吗?” 孙绮云怔愣了下,细瘦的肩垮了下来。“那……不然床让给你,我去睡沙发好了。”她委屈的小声低语。 “不行,你这么纤细,要是在沙发上窝一晚,明天肯定会腰酸背痛。”他拧起眉,“非常”诚恳地表现自己的体贴。“跟我分享同一张床有这么困难吗?如果我保证不对你有任何非分的举动呢?” “这……”她面露难色。 虽然他的语气很诚恳,人看起来也颇为正派,但她只消一想到今天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就要同床共枕,着实有实行上的困难。 “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他轻叹一声,看来有丝沮丧。“既然如此,我随便到外面找个地方睡也是可以啦,不然就这样,祝你有个好眠。” 他帅气地拎起西装,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便准备离开孙家。 “欸,你……”孙绮云来不及细想,一双藕臂像自有主张似地扯住他。“这样好像不太好……” 再怎么说,他都是新郎倌,让他露宿街头好像是件极不道德的事。她被自己的想象淹没了,幻想着三流的旅社里住进一个被新娘赶出家门的新郎,那种凄凉的场景,让她良心上很是过意不去。 “小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耶!”他挑起眉,好笑地看着她的犹豫。“不让我睡床,又不让我走,你现在到底要我怎么做?” “那……”思绪百转千回,终于她咬了咬牙,壮士断腕似地豁出去了。“好、好吧,那我的床就……分你一半——”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找不到回收的借口,只得硬着头皮面对他了。 袁睿皓挑起眉,神情染上一丝戏谑。“真的?” “当当当当然是真的。”厚!她都忍不住结巴了。“喏,左半边给你,右半边留给我,中间隔着一床被,谁也不准跨过。”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在最快的时间里,她已想好对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我不会,相信我,我的睡相很好的。”他顺手将西装搁在她的梳妆台上,动手解开束缚他一整天的领带。“倒是你,你的睡姿我没研究过,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每个人的睡相和姿态都不尽相同,约莫都和小时候的床铺有关。他看过类似的报导,若是孩子在婴孩时期床铺不太大,例如独立的婴儿床,那么孩子的翻动空间很有限,大抵上睡相不会太差;反之,如果孩子和大人一起睡,或是独自睡一张床,那睡姿可就变化万千了。 说句实话,他倒挺期待她会是后者,肯定会为夜晚增添不少“色彩”。 “喂,没礼貌,我的睡相也很好的。”她胀红了脸,从小到大从没人嫌过她的睡姿,他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嗯哼,我很期待。”他朗声大笑,潇洒地走进浴室。 孙绮云睡得迷迷糊糊,一整天的疲累彷佛全涌上来紧紧压住她,她感觉很累,却睡得很不安稳,杂梦连连,令她难受地轻吟出声。 身下的床铺像有生命似的,颇有规律的起起伏伏,有点像躺在水里那般轻轻晃动,稍稍减缓了她的不适,却仍教她满头大汗。 她抚着床铺,指尖下是光滑的触感,如同往常一般富有弹性,可奇怪的是,她不记得床罩有这么光滑,细致得不像布料…… 她茫茫然地睁开眼,还来不及搞清楚天南地北,陡地头上传来闷闷的笑声,指下的床铺也跟着震动起来,她不禁抬头循声望去。 “睡相很好?嗯?”一见到她无辜的眼仍带着一丝困意,袁睿皓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哎唷,天知道他憋得多辛苦? 这一笑,将孙绮云所有的精神全唤醒了,她眨眨眼,愕然发现自己竟“黏贴”在他身上,就像魔鬼粘般贴得好紧,惊得她直觉想翻滚—— “急什么?”放在她背脊的大掌微一施力,便让她的娇躯动弹不得。“虽然你这样霸着我已经两、三个钟头了,但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介意。”拉长尾音,他带笑的嗓音里满是调侃。 “放开我!”孙绮云羞恼地抡起串头,毫不留情地捶打他的胸口。“你不介意我介意,放手啊你!” “欸,小姐,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才举行婚礼不久的新婚夫妻,这样虐待新婚老公不太好吧?传出去会让人说你不懂得‘怜香惜玉’耶!”他佯装疼痛的蹙起眉心,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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