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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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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修罗失魂落魄的回到台北后,方品睿随后就找上门,告诉他方芷云打电话回来过 ,说她现在和楼慕羽在一起,范修罗一听,立刻打电话到和楼慕羽同行的外制小组查探 消息,外制小组的工作人员告诉他,确实有个女人来找过楼慕羽,那模样很像广告界的 “神秘女郎” “范小姐”,但因为对方戴着墨镜和帽子,所以他们不敢确定,但楼慕羽却因而向 他们请辞做到一半的化妆师工作,因为他一向信誉极佳又敬业,所以他们相信他这次突 然请辞,一定有重大原因,所以也就没多加为难的放人,楼慕羽便和那个女郎走了,之 后就不知去向。 范修罗简直绝望到极点,每天像个游魂似的,除了维持正常工作外,其余的时间都 像疯子一样在大街小巷不停搜索,希望能出现奇迹,在台北街头找到芷云的倩影,然而 ,奇迹却始终没什发生,他依然不肯死心。 方品睿劝他无效,张妈劝他也无效,所有的人劝他都无效,他一颗心只是执拗的念 着芷云、盼着芷云、爱着芷云。 终于在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他收到了来自方芷云的音讯,却是一张宣判他死刑的恶耗 --“不--”范修罗疯狂的仰天嘶吼。 “不可能的,芷云是我的老婆,是我范修罗的老婆啊!这根本犯了重婚罪,我不答 应,芷云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法国巴黎范修罗依照结婚邀请函的时间,准时出现在指定的教堂,他像头严重受创 、处于疯狂状态的猛兽,用力的踹开教堂大门后,便对着正前穿著新郎装的楼慕羽疯狂 的吼道:“你给我滚开,否则我就炸死你和你同归于尽!” 在教堂里的人还没有人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时,一只手从被范修罗踹开的门板后伸出 ,趁他全部注意力却集中在楼慕羽身上之际,迅速的以针炙用的毫针,在他腰际的“环 跳穴”和膝上七寸的“风市穴”以直针法各扎了一针,范修罗的下半身顿时失去知觉, 因而重心不稳的向前俯趴在地,那只手的主人则乘机取走他身上的炸药,危机因而解除 。结婚典礼也因而正式开始进行,悠扬的旋律顿时充满整座教堂。 倒地不起的范修罗恐慌不已的利用双臂和上半身的力量,向前缓慢的匍匐爬行,嘴 巴不停的嘶吼:“芷云,不要,芷云,不要,我爱你啊!芷云!” 然而,方芷云却没有回头,其它人也当他不存在,继续进行婚礼。 范修罗见状,更加惶恐的嘶吼:“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不要不理我,老婆- -” 可怜!依然没人搭理他。 主持婚礼的神父已经在做祝福所有的新人时,所用的那个“标准POSE”,范修罗差 点晕过去,但他还是没有,反而以更可怕的意志力,踉踉跄跄的撑着信道左侧的椅子扶 把,勉强站了起来,但立刻又跌倒,他不气馁再接再励,如此倒下又撑起重复数遍后, 好不容易挡住不再跌倒。 “芷云--老婆--我爱你--我错了,过去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真的 好爱好爱你,你不要不理我啊!老婆--”他急得连自尊都不要了,当众涕泪俱下,试 着利用椅子扶把支撑协助,移动依然麻木无感的双腿,却在走了两步之后,一个不留神 又跌倒。 方芷云终于忍不住回眸,拚命的跑向他,大叫:“老公,危险啊!” 然后,她在千钧一发之际,以棒球选手滑垒的姿势滑向他,让他跌趴在她的新娘裙 上。 “好险!”方芷云这才呼了一大口气。 范修罗却紧抓住这意外的转变,牢牢的抱仕她的腰,深怕她又从他身边逃走似的, 涕泪俱下的苦苦哀求:“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我爱你啊,老婆--” “好啦!”方芷云终于含泪点头。 范修罗不敢相信,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确信不是幻听也不是梦,而是千真万确的 事实竟然忍不住当众放声大哭--“太好了,爱你--我爱你--” 方芷云也早哭成泪人儿,两个人就在那儿当众大吻特吻。 楼慕羽和等在一边的茱莉亚,乘这个机会,不慌不忙的走到他扪两人前面,笑容可 掬的对着已不知在那儿拍了多久的摄影机镜头,各亮出一枚结婚钻戒,一搭一唱--“ 你们要结婚吗?” “那你们一定需要这个!”当然是指两人手上的婚戒。 “请选用“天长地久”婚钻,保证一生幸福无限,就像他们一样!” 此时两人稍微侧开身子,让摄影机的镜头从他们之间的间缝拍摄范修罗和方芷云吻 得浑然忘我的镜头。 接着,镜头便慢慢由近而远,直至“卡!”声响起。 “万岁!一次就OK了,‘老婆不要不理我’篇果然一次就OK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啰!”方芷云笑得好甜。 范修罗顿时恍然大悟,正好下半身也可以自由行动了,不禁跳起来大叫:“好啊! 原来你们联合起来整我!” “这那叫整,我们只不过是让你客串婚戒广告的主角罢了!”茱莉亚痛快的表示。 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说明原委。 原来芷云早就原谅他了,只是觉得对不起楼慕羽,又不肯轻易饶过他,所以在向楼 慕羽招供致歉,并把订婚戒指还给楼墓羽后,就拉着楼慕羽去找茱利亚,共商大计,正 好茱莉亚在拍这个婚戒广告,他们三人灵机一动,干脆来个“老婆不要不理我”篇的广 告计划,结果在范修罗“全力配合”下,顺利的一次OK啦! 范修罗听完并没有生气,一点也没有,他只要有芷云就心满意足了,其它的他真的 都不介意,脸上始终呈现“笑”字形。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是谁用针扎我穴的?”那种纯熟的针法好象他认识的一个人 ……“就是那边那个--咦,怎么不见了?”茱莉亚望着门边的角落讶道。 “是不是一个戴墨镜,头发长过肩膀的男人?”范修罗问道。 “对!” 果然是承烈那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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