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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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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迎夏在瞥见他胸前那块坠子时,双眸闪现光彩的大叫:“果然是你!这回你赖不掉了吧!同样的古龙水、坠子及声音。”唯一不同的是——墨镜变成一般眼镜,长发变短发。 南宫凌依然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将她一把拉上床,一个漂亮的翻身,便把压在自己下面,似笑非笑的说:“没错,你猜对了!我们是同一人,那——又怎样?” 他的右手散发着浓郁的危险讯息,移向她胸口的扣子,解开第一扣子。 上官迎夏却不知死活的嚷道:“你根本没有身体不好,什么病弱的美男子,根本就是你用来欺骗全校师生的障眼法,对不对?”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他解开她的第二颗扣子,有趣的看着她。 “不怕,因为你不会!”她以绝对肯定句回答他。 南宫凌的嘴角因而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抖个不停呢?”。 “我虽然认为你不会,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害怕啊!毕竟人家是第于次和异性贴得这么近呀!”上官迎更红着双颇,老实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南宫凌的心跳又开始呈现不规律跳动。他放弃了戏弄她的念头,从她身上移开,,跷着酷劲十足的二郎腿,坐在床沿。上官迎夏坐起身,把自己的扣子扣好。 “你不是说将来想当董事长夫人吗?”南宫凌没头没脑的说。 “没错!” “那你就应该好好的讨好我、巴结我。”他用鼻子嗤哼。 “为什么?” 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才又开口:“听过南宫财阀吧?我就是南宫财阀的下一任接班人。所队你只要好好的讨我欢心,我心情一好,说法定就——啊——!” 正说得洋洋得意之际,他倏地低吼一声。“你是野兽吗?怎么乱咬人!” 可怜他的右前臂被她札札实实的咬出两排齿痕。 罪魁祸首的上官迎夏却一点也无愧疚之色;理直气壮的说:“谁教你胡乱说话损人,咬你一口只算是小小的惩罚!” 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儿,”她以为她正在和谁说话?!南宫凌打趣的端详着她。 说来奇怪,这丫头从初次见面搭他便车起,便从未怕过他。他十分清楚,这对令人畏惧三分的“南十字星”老大而言,实属罕见,而且她还一下子就猜出他和南宫凌之间的秘密,这更是令人称奇的怪事,一般人是不会把一个病弱的秀才美男子和不良帮派又狠又辣的飞车党老大联想在一起的,更遑论划上“等号”。 而这娃儿却——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如此破天荒的纵容的!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作为什么日过这种双重身分的生活?” 一回神,上官迎夏认真的可爱脸蛋便落入他的眼帘。 他一派不正经的调调道:“你干嘛这么关心我?莫非你已打定主意赖上我,好一圆你的‘董事长夫人’梦?” “你少自始身价了,我要的董事长丈夫是那种有担当、有抱负,又冲劲十足的青年才俊,而不是你过种只知仗着家世,尽搞些双面人把戏的纨裤于弟。说白一点,你根本不回——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便突袭她夹枪带棍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痛!”上官迎夏的下唇因而漾起一丝微红。 “这是你说错活的惩罚。”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要去哪里?”眼见他即将踏出保健室,上官迎夏急急追问。 南宫凌回她一个冷冷的表情,离去的脚步依然没有半点迟疑。 上官迎夏语带威协的说:“如果你敢翘课,我就向全校师生拆穿你的真面目!” “随便你!”他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冰冷,直教人不寒而栗。 “喂——”他是说真的!她知道,所以才没有再出声拦阻他,而眼睁睁的看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他那孤傲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全然消失在她眼底时,她莫名的一阵心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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