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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


  养宠物,这样的工作何秋思完全可以干,完全可以当骨干来利用。利用何秋思,不仅可以搞研究搞饲养,还可以搞感情。何秋思同样年轻漂亮,和李红裕的妻子比,一点也不逊色。何秋思的丈夫不在,她当然也有感情方面的需要。现成的美人放在身边不用,让资源白白地浪费,真有点有眼无珠。这样一想,白明华有点急不可奈。他看看表,还不到睡觉时间。他决定现在去找何秋思谈谈。

  刘安定当了总工程师,再挂研究所的副所长也没有道理,应该利用自己所长的权力,建议学校让何秋思当研究所的副所长。这样把何秋思拉到身边,一方面多一个心腹,另一方面多一个情人,有了这样的心腹情人,当然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见白明华来,何秋思感到有点意外。闻到一股强烈的酒气,何秋思有点警惕,她问:“你喝酒了?是不是喝醉了。”

  白明华大大方方在沙发上坐了,然后说:“酒是喝了,但人不醉,你放心,我不会喝醉了酒才来找你,我今天来,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白明华不说是什么要事,却转了话头问何秋思不睡觉在干什么。何秋思指了笔记本电脑说学学电脑,白明华笑了说:“今天你可遇到老师了,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保证一点你就会。”

  白明华起身来到电脑前要给她表演。何秋思急于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便说:“我这人心急,我还急着想知道是什么要紧事,等你说明白这件事再说别的。”

  白明华先说准备提拔她为副所长,然后才说办宠物养殖场的事,最后用鼓动的口气说:“养殖场办起来,就是咱们自己的,如果办成北大方正那样的集团,你至少可以弄个副总裁当当,怎么样,是不是大好事。”

  何秋思觉得这个副所长当也好不当也好,无所谓,倒是养名贵宠物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弄好了确实有发展前途。何秋思说:“我从小就喜欢小猫小狗,搞这个倒也合我的心意。我听你的,一起干一阵试试。”

  白明华笑得很开心,然后开始吹嘘自己。吹一阵,看到何秋思并不感兴趣,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来,你坐下操作,我在一边指导,有什么问题我给你指点,保证一点就通。”

  买来这个笔记本电脑后,有空何秋思就坐在电脑前学,确实有许多问题需要请教。白明华在教务处当科长时,那时教务处就有一台电脑,他不仅学会了操作,还成为全校为数不多的几个电脑通。白明华站在何秋思身旁教她。何秋思身体前倾时,从她的领口他一下看到了她的整个乳房。如同引力巨大的磁铁,白明华眼睛都直了,一下呆在了那里。何秋思问他问题时不见回答,她才发现他在看什么。何秋思红了脸捣他一下说:“我在问你呐,来,你是老师,还是你坐下,我站着学。”

  白明华急忙压了她的肩膀让她坐着,然后继续教她,并且抓住她点鼠标的手,手把手指挥她操作。何秋思感觉到这样有问题,便强行站起。白明华有点急,仗着酒劲,他一下抱住了她,然后急切地说:“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简直让我神魂颠倒。”

  何秋思挣脱他的手,说:“你喝醉了,规矩点,不然我让你出去。”

  白明华再次将她抱住,说:“你真是想不开,你丈夫又不在,屋里又没有别人,你何必想不开自己苦自己,自己压抑自己,放开了,谁又能知道。”

  何秋思用力边挣边恼了脸说:“你是不是想欺负我,放开,请你放尊重一点。”

  白明华觉得女人都是这样,明明想干,也要忸忸怩怩,如果不放开她,亲吻她的敏感部位,让她也难耐时,一切就顺利发展了。白明华一下面对面抱紧她,整个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将嘴压在她的嘴上。她拼命挣扎。他觉得对她还不够刺激,便一下把她的衣服掀起,一口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吮吸。何秋思急了,在他的脸上狠劲抓了一把。

  白明华叫一声放开。摸把脸,满手是血,知道脸被抓得不轻,肯定是四个血手指印。白明华有点恼羞成怒,酒也好像一下醒了,喊了说:“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什么东西,我又不吃你,你婊子装什么正经。”

  何秋思说再不走就喊人了,然后用力将他推了出去。

  快步下到楼下,白明华摸摸脸,又是一手血。细摸,才知道抓痕很长,几乎纵贯整个脸部。白明华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严重了。完了,完了,这下毁容了,这下完了。他清楚地感到事情确实弄麻烦了,他的心也一下有点发凉。这样的伤痕留在脸上,任何人都能想到是女人干的,而且会联想出许多故事,就如同挂了破鞋示众,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白明华要返回找何秋思算账。走两步又止了。这样只能把事情闹得更大,更臭,如果人家告强奸,事情就更麻烦了。

  要紧的是赶快到医院,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治,能不能不留疤痕。好在已经夜深人静,白明华决定立即到大医院去看看。

  到了医院怎么说。如果不说真正的原因,有可能治不到点子上。只能冤枉老婆了,就说被老婆抓破了脸,也算不得丢脸。

  跑了几家大医院,皮肤整容等相关科室都没人值班,只有急诊室在接诊。大夫告诉白明华,整容只能等伤好了才行,现在只能上点药,包扎一下防止感染。如果不感染,也有可能不留明显的疤痕。

  对着镜子,白明华才看到伤得确实严重,四道血印如同四个手指,几乎能分出哪是食指哪是小拇指。这张脸无疑是被毁了,他真想告她个毁容罪,但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如果人家说你强奸,人家便成了自卫。白明华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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