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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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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子君全知道啊。” 夫人一边拿着刀叉,一边说道。 “我在输血中心和朋友一起背诵过。” “那么你在输血中心也……” “呃,是啊……” “因为有空闲,所以大家闹着玩呢。” “看来你们真的很有空闹啊。” 夫人的话里带着刺,但迪子也不甘示弱。 “部长最近也终于能记住了。” “喂,没有那种事啊。” “可是上次午休时,不是因为讲不出还罚雪糕请客了阻?” “那时就会讲了呀,只是地名和风景搞错了。” “这和不会一样呀。” “是啊,夕阳和明月等,搞错了观赏的地方就糟了。” 圭次怂恿着迪子道。 “可是,也有八个啦,到了我这把年龄,能记住就很不容易了。” “这八景中,在这附近的有吗?” “今天能从这里看见的,也就是獭田的夕阳吧。” “这在最近也越来越难以看清了。也许还是名神大津的高速公路口那里看见的夕阳好。” 阿久津抢着答道。迪子为夫人在交谈中插不上嘴而感到很快活。 “那么,从现在起,给部长的八景加上大津的夕阳,怎么样?” “算是新八景吧。” “不,这是新的,旧近江八景是以前关白、近卫他们那些人选择的,还有三井晚钟,石山秋月等,全部收全了呢!” “还有什么?” “算了,到这里为止吧。” 也许发现夫人缄然不语,阿久津一副很正经的表情。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五人离开了餐厅。 “这次我们坐在前面,阿圭坐在后面,年轻人还是和年轻人坐在一起吧。” 夫人打开车门,自己坐在前面的助手座上。 “对不起。” 青年轻轻地说道,坐在迪子的边上。 汽车上了桥,须夷便到大桥的最高处停下。从那里可以一览琵琶湖南北两侧的景色。以桥为界,南边叫湖南,北边叫湖北。湖南因为人口密集,湖水混浊,北边还残留着琵琶湖古时候那幽静的面影。 “照张相吧。” 夫人拿出照相机。以宏伟的桥衔为背景,迪子和弓子站在中间,阿久律和青年站在左右两边。拍完一张后,迪子说道: “下一张我来替你们拍。” “你们都去站好吧。” 阿久津换下夫人架好照相机。这是无论谁都会摆弄的EE相机。 “夫人,您请站中间。” “哎,有泽君,你请站在中间。” “行了,我站在边上看得更清楚。” “这……” “哎,怎么站都可以,快站好!” 迪子硬是把夫人推到中间。因为还有女儿弓子,所以正确地讲不是三个人,但迪子想起一种迷信,说三人合影的照片中,站在中间的人早死。 “呢,下面部长和夫人两人合影一张吧。” 照完相,迪子马上跑上前来。 “美男子和美女子,天生的一对啊。” “别嘲笑了,我们已经是老头子和老太婆了。” “最近你们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照过相吧。” “是啊,已经好几年没有照了。” “我要拍了,快站好。” “那么,我们去站着吧。” 夫人很有兴致地望着阿久津。 “行了,胶卷快没有了。” “部长,您难为情了吗?你们以前常常两人在一起照吧。” “承你的美意,你替我们照一张吧。” “爸爸和妈妈,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呀。” “弓子!” 夫人申斥道。迪子毫不介意地把阿久津向桥杵推去。 “喂,别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啊。” 迪子推着,用力抓住阿久律的手肘。 在初夏的阳光下,阿久津和夫人并肩站立着,夫人拿着白色的手提包,微微斜对着照相机,但阿久津却表情窘迫地把目光移开了。 “部长,再向夫人靠一靠,放松些。” 阿久津一动不动,于是夫人向他靠拢。 从取景器中窥见的两个人,确是一对颇般配的夫妇。 迪子一边自己挑唆着,一边为自己干这样的事而感到生“我拍啦。” 迪子说着,不露声色地移动着取景器,夫人的脸在取景器的中心线条时,迪子按了快门。 “谢谢了。” “你们很会照相。” “接着你们两个人,怎么样?” 夫人望着迪子和青年。 “不行,我们……” “阿圭,别怕羞啊。” “他说不行,所以不要强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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