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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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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霍尔姆比山 10月5日,星期二 晚上8时03分 “我认为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埃文斯说。科内尔蹲下来给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戴上手铐。第一个人仍然毫无知觉。 “这是一种经过改装的泰瑟枪。”科内尔说,“射出五百兆赫标枪可释放出四毫米抑制小脑正常活动的震摇。马上就会倒下。虽然失去了知觉,但它强能持续几分钟时间。” “不,”埃文斯说。“我的意思是——” “我为什么在这里?”科内尔说着,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对。”埃文斯说。 “他是乔治的好朋友。”莎拉说。 “是吗?”埃文斯说。“从什么时候成为好朋友的?” “自从我们见面的时候,有一阵儿了,”科内尔说。“我相信你还记得我的同事,三泳·塔帕。” 一个身体结实、肌肉发达、皮肤黝黑、剪着平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跟以前一样,这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是他与部队不清不楚的关系和他的英国口音。 “灯都打开了,教授。”三泳·塔帕说,“要报警吗?” “还不用。”科内尔说,“帮帮忙,三泳。” 科内尔和他的朋友搜了一遍那两个戴着手铐的人的口袋。 “不出我所料,”科内尔终于直起腰来,说道,“他们身上没有身份证明。” “他们是谁?” “那是警察要问的问题,”他说。 那两个人咳嗽了几声,苏醒过来。 “三泳,把他们带到前门去。” 他们用力把那两个人扶起来,半扶半拖地弄出了房间。 只剩下埃文斯和莎拉了。“科内尔是怎么进来的?” “他在地下室里。他在房子里几乎搜索了一个下午。”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要她不要告诉你的,”科内尔说着,回到了屋里,“我对你不放心。这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他搓了搓手。“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下那个信封了吗,” “可以。”莎拉在沙发上坐下来,把信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纸,整整齐齐地折着。她怀疑地看着那封信。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是什么?”埃文斯说。 她一言不发地把信递给他。 这是一张加利福尼亚托兰斯的爱德华兹艺术品展示公司的账单,当时订做了一个放置佛像的木头底座。时间是三年前。 埃文斯感到心灰意冷,他挨着莎拉在沙发上坐下来。 “什么?”科内尔说,“已经放弃了?” “我不明白还能做什么?” “首先,你可以确切地告诉我乔治·莫顿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记得不太确切了。” “把你记得的告诉我。” “他说了一句克满哲理的格言。好像是‘一切重要的东西都离菩萨端坐的位置不远。’” “不,不可能。”科内尔果断地说道。 “为什么?” “他不会那样说。” “为什么?” 科内尔叹了一口气。“我认为这是不言自明的。如果他是在下达一道指令——我们权且以为他是——他不会这么不确切。所以他一定说了别的话。” “我记得的就这些。”埃文斯自卫地说道。埃文斯发现科内尔急躁的言谈举止有些无礼,甚至是对他的侮辱。他开始不喜欢这个人。 “你记得的就这些吗?”科内尔说,“让我们再试试。乔治是在哪儿跟你说造句话的?一定是在你离开大堂以后。” 起初埃文斯感到迷惑不解。接着他想起来了:“你在那儿吗?” “是的,我也在。我在停车场,当时离得很远。” “为什么?”埃文斯说。 “我们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科内尔说,“你告诉我,你和乔治出去了…“” “是的。”埃文斯说,“我们走了出去。外面很冷,乔治感到冷之后就不唱歌了。我们站在宾馆的台阶上等车。” “啊哈……” “车到之后,他坐进了法拉利,我对他开车表示担忧,所以就问他,乔治开始说,‘这使我想起一句哲理格言。’我说,‘是什么?’他说,‘一切重要的东西都离菩萨端坐的位置不远。’。” “不远?”科内尔说。 “他就是那么说的。” “好的,”科内尔说,“这时,你……” “身体趴在车上。” “趴在法拉利上?” “对。” “弯下身子。这时乔治告诉你这个格言,你是我么回答的?” “我只是要他别开车。” “你重复了这句话吗?” “没有。”埃文斯说。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替他担心。他不应该开车。不管怎么说,我记得我曾想过这句话说得很别扭。‘离菩萨端坐的位置不远。’” “不远?”科内尔说。 “对。”埃文斯说。 “他跟你说‘不远’?” “对。” “清楚多了。”科内尔说。他在房间里不安地走着,目光从一件物品移向另一件物品。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拿起又放下,然后继续走着。 “为什么清楚多了?”埃文斯性急地说。 科内尔做了个手势。“看看你周围,彼得,你看见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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