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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发式

  银波提着箱子,急急忙忙地回了婆家,比起以前,她真是漂亮了许多,粉红色的衣裙再加上漂亮的发式,会让人眼睛一亮的。

  银波进门就对婆婆抱谦,说是因为回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做,过两天妈妈会送来的。贤实却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金波离婚的事,她家里人为什么瞒着。

  “你妈妈还说你姐夫出差去了,为什么这样说啊?”贤实很不满。接着又问银波:“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啊?”

  银波嗫嚅着:“没,没有。”

  “你爸爸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怎么可以让女儿离婚呢?”

  “不是爸爸的错,是姐夫和姐姐的问题。”银波连忙解释。

  “还敢和大人顶嘴?快换衣服做饭去吧。”贤实端起婆婆的架子,很不客气地说了银波一顿,起身就要走,这时万德哼着歌回来了。

  “不是说要在娘家住一晚上吗,怎又叫回来了?”他看了贤实一眼,知道是她叫银波回来的。

  贤实也不说话。银波连忙接过万德的东西要去做饭,万德说:“还是我做吧。”

  贤实偷偷地给万德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银波去做饭。万德只好笑笑放了手。

  银波换了家居服,立刻下了厨房,做饭对她来讲已经不是一件难事,很快地就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桌子摆好时,艾莉正好进门,艾莉一回到家就冲着银波喊饿,一下子坐在桌子边,让她盛行饭。银波一边给公婆盛着饭,一边答应着。

  艾莉抱怨饿了一天了,要银波快点儿。银波笑着说怎么也得有个长幼之分。她先给爸爸万德盛行了一碗。万德很高兴,说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吃别人盛行的饭。

  “就这么好么?”贤实却不以为然。

  艾莉却生了气。当银波端着饭给艾莉的时候,她一转身上了楼。

  “算了,一会再给她摆桌子。”贤实自知是女儿不对。

  “凭什么?让她自己摆。”万德也很生气。

  “长秀什么时候回来?”贤实错开话。

  “一会儿就回来。”银波并没流露出不高兴。

  5

  范秀和允泽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聊天,范秀抱怨星期天还让金部长叫来干活儿,“真是比金社长还像社长,只会坐在屋子里喝茶,而让咱们干活儿,早晚我要在金社长面前告他一状。”

  允泽不以为然:“不就是干点儿活么,有说话的时间话就干完了。”范秀又说起了银波婚礼的事。

  “银波真厉害啊,怎么把金社长的儿子弄到手了,金社长还不知道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吧?”

  “毛范秀!”允泽停下手里的活儿,立刻翻了脸。

  范秀忙说:“其实艾莉也问过银波和盛基同居的事,话冲到我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你千万不能说,听见没有?”允泽叮嘱着。

  “行,我保证。”范秀和允泽拉钩起了誓,允泽才放心。

  金部长听到两个人说话出了屋,他又让他们去打扫社长的办公室,范秀不愿意顶了他一句,但还是被金部长拉着耳朵去干活儿了。

  允泽想着银波的事,若有所思。

  下了班,光泽回到家,见灯黑着,开灯一看,叔叔和贞德喝的酩酊大醉合衣躺在地板上,他吃惊不小,而这时他又接到了振波的电话,光泽几乎从电话里就能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快来吧,我给你买酒喝、、、、、、”

  光泽去了酒店。

  振波已经喝的很多了,在包房里,振波手拿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身体随着音乐疯狂地摆动,好像在努力发泄着什么。但唱着唱着她便停下了,她看见座位上,光泽和陪酒小姐喝着交杯酒,振波见此气愤地关了音响,坐下来自己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怎么啦 ?”光泽故意问。

  振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陪酒小姐。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啊。”陪酒小姐嘴里不满地嘟哝着,知趣地退了出去。

  “昨天我妹妹结婚了,人家就问我,你一个人瞎转悠什么啊,还不结婚是不是有问题啊,快点结婚尽点孝道吧。我什么难听的话都得听着,哼,刚才我唱歌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喝酒为你助兴啊。”光泽笑着说。

  “我对结婚没兴趣,你可不要欺负我啊,我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就为这事?所以出来喝酒?那有什么,你看我啊,我弟弟都要结婚了,我也没怎么样。”

  “奇怪的是总让我想起那个讨厌的人。”振波看着光泽说。

  “谁?谁讨厌?”

  “你啊,就是教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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