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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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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神医、要医治的人是我家少爷不是我,我……”哎呀,她怎么愈问愈奇怪了? “你有相当深厚的内力,你曾经习武,是不?”倘若他再说不是的活,她可真要把他的身体剖开好生研究一番。 “呃!”他的内力深厚吗?不知道耶! “如果不是因为你有相当好的武学底子,你早就死了,哪还会有命在这儿?”不过他所习的武学倒是挺怪的,是极阴之气;这该是姑娘家学的内功心法,他怎会学这种东西? 难道是为了配合他天生的体质?夏侯泪思忖一会儿、不由得佩服传授他武学的人,居然能够先行掌握他的体质而着以心法。 不过,若是传授他功夫之人真如此了得,怎么不知道他身上的经络皆已被断,他早就形同废人了? “神医果真是神医,光是把脉就能知晓。”白时阴反手抓住夏侯泪纤嫩的手掌。“求你同我一道回长安为我家少爷治病吧,我愿意做牛做马,哪怕是下辈子结草衔环也在所不辞。” 夏侯泪一愣,随即暗骂自己何苦多此一举担忧他的生死。 啐,这下子岂不是等于是她自己泄了底吗?倘若她不承认,他再怎么劝她都无用,可他几乎已变笃定了她的身份。而他又是恁地忠心之人,要她如何忍置若罔闻? 可到长安这一路,路途万分的遥远,她又不能让轩辕门的师兄弟们发现她的行踪,况且他身上也有伤…… 这傻子只想着他的主子,压根儿没发现阎王已在同他招手了。 他主子的病拖不得,他的他一样拖不得;再拖下去,不用个把个月,他便会气血淤塞而死的。 傻子。 “你确定只要我同你到长安,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夏侯泪微哑地问。 虽说她不敢自诩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可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尚有救的人病发而亡,她做不到;虽说她不是挺有把握可以将他治好,但至少得要先让她试试才成。 “神医答应了?”白时阴欣喜若狂地喊道。 要他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让他杀人放火就成了。 “也成。”夏侯泪晶亮的双眸直睇着他紧抓不放的手。“不过,你得要先松开我,我可不惯同人这般接近。” 白时阴一看,吓得连忙松开手,迅速地往后连退数步,登时发觉自个儿的腿早就已经麻了,万分狼狈地跌了个四脚朝天,他挺拔的身躯紧贴在泥泞的地面上。 呜呜,他也不惯同人这般靠近啊,他不过是高兴过头,失态了嘛。 “那么我要你去做的第一件事是……”她正烦恼自己少了个下人呢。 *** “神医,我把早膳给弄好了。” 抹着汗离开灶边,白时阴将菜摆到厅堂上,随即便往外大吼着。 唉!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她居然要他下厨,倘若不是因为少爷嘴刁,让他这个贴身侍卫为了他而下厨学艺,现下即使神医要他下厨也没用。 “别神医神医的吼,叫我夏侯。”夏侯泪自门外走迸来,微拧起眉睐着他,又转看着一桌香味扑鼻的佳肴。“看不出来你的手挺巧的,居然真能摆出一桌这么像样的菜色来。” 她用手指抓了一口尝味道,意外于味道竟如此清爽,根本没有半点苦味和涩味。怪了,怎么她弄出来的东西都不是这味儿?不都是一样的菜吧? “夏侯姑娘,这味儿还成吗?”白时阴为她添上一碗清粥。 “成。”夏侯泪斜睨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愈来愈不怕她了。“待会儿用过早膳之后,你到后头把柴都给劈好。” 嗯,味道确实是不错,真看不出来是出自于一个阴阳亏盈之人的手。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爬不起身了,他怎会如此生龙活虎?倘若可以,她确实极想剖开他的身体,看看他的体内到底是藏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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