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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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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公子,纤云身子向来不好,你这样……”易为宾忌恨的怒视他。 杨惜弱腼腆羞涩的想挣开,惹来任护成生气的紧箍。 “没关系啦。”她只得怯怯的说道,不希望他们因她而不愉快,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说法让人有别的联想。 “纤云!”易为宾看她如此亲昵的靠在别的男人身上,滚滚的妒恨焚烧,她那种不自觉的轻松自在,为什么不曾用在他身上?!他还记得她上次作恶梦,就连惊惧的刹那,她都不能如此这般全心的依俟着他,像防卫什么似的。 “易大夫。”雁虹从身后按下他焦躁的冲动,“我去冲壶茶,小姑娘要不要一起帮忙?” “她坐这儿。”任护成没让杨惜弱的头点,而她只得笑笑的示意拒绝。 易为宾勉强打起礼貌,“麻烦你了,雁虹。哑婆最近可能会回家看看儿子、媳妇,所以找她来帮忙。”他后面的话是对杨惜弱解释的,雁虹在布帘后听到,心伤的差点垂泪。 “喔。”杨惜弱东西张望,“不像有喜事啊,不是说有好事吗?怎么不见一点喜气热闹。” 任护成整个脸涨成猪肝色,一时呛到咳了又咳。 “什么好事?”易为宾问,欣喜她活泼许多,但却不是为他,又有些失望。 “刚刚我们……”她剩下的声音被任护成插在掌心咿咿呀呀的,“你不会想知道的。” 易为宾意会了,眼抻复杂难懂。他转开话题,“纤云对很多往事都忘了,你有什么凭证证明她是你认识的那个叫惜弱的姑娘?” “简单,问这迷糊蛋啊。” “我?”为什么问她?想了想杨惜弱还是决定照实讲,“嗯,我认识他呀,没错。”只是不记得名字了。 “凭证!否则我怎么放心。”易为宾杠上任护成。 “好啊。”任护成嘴角轻松笑着,手朝杨惜弱的衣襟探去。 杨惜弱惊叫,“呀——”她急忙要拍掉他的手。 “你在做什么?!”易为宾霍地站起,皆目欲裂,掌力蕴满周身。 “紧张什么。”没将她放在眼里,任护成轻斥,要杨惜弱不准乱动,“瞧,这不就给你看凭证了吗?”他从她颈项里拉出红绳。 红绳尾端系着毫无瑕庇的美玉——任庄的庄宝,豫卦玉,象征春雷响起的季节的信物。 “豫卦?!”易为宾一眼即喊出名称。 “难得易大夫博学渊源。”任护成莫测高深的赞道,易为宾则不动声色,“这卦玉是很早前我便挂在惜弱身上的。” 怔忡半晌,他内心天人挣扎,“原来纤云真的是便是惜弱。”易为宾收起任何情绪,接受事实。 “如此,我想请教你了,为何隐瞒惜弱的行踪至今,又为何对惜弱编派些不存在的故事?”任护成的话一句比一句冷,气势更是咄咄逼人。 风感觉一下停了,连虫唧声都没了,杨惜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能看出他们不对劲。过了一会儿,死寂般的角力仍持续张弛,杨惜弱面对眼前的情况实在无措。 “没关系啦。”她想息事宁人,一样的话,这次是换任护成大眼瞪小眼。 “没关系吗?”任护成简直是将话喷在她脸上,杨惜弱缩了缩肩膀,娇憨的不断奉以微笑,不敢多说话。 “茶好了,请用。”雁虹从内室出来,正好冲淡些僵局。 “你也坐。”不知是何用意,易为宾招呼她在身侧。 喝茶时没人开口说话,四个人一间屋子,可是却安静连壁虎爬过都听得到足痕。 “任公子大概还在等我的解释。”易为宾自己圆场,又啜了口茶方道:“我碰到纤云……呃,抱歉,我习惯喊你这名字。” “没……”杨惜弱才吭声,就很自爱的主动缩回口,任护成满意的拍她头。 “总之,我初遇到纤云时,她已经差不多失去神智了,病弱不堪。她在被救醒以后,连自己是谁,来自何处,往何方去完全没有记忆,而且每次一回想就会头疼欲裂。久而久之,我心疼她的遭遇,不希望继续被肉体的病痛折磨,因此取了纤云这个名字,重新生活。” “那你说帮忙找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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