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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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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任超和邵亚美都愣住了,连任癸湖也呆了呆,全都望着她。 “你真是清纯。”这次比较多了,五个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邵亚美气呼呼地,“我哪里无聊?我是真心和超哥哥相爱的。” “光是吻你就得娶你,你也未免太珍贵了。”花茉蕗冷冷地道:“那么委屈就别随便被人吻啊!” 她知道这么说很残忍,但她就是受不了邵亚美的大小姐性子,忍不住想挫挫她。 “真的要比,你看过任超没穿衣服的样子吗?”不给邵亚美搭腔的机会,花茉蕗问她。 没有回答,只有一双睁大了的眼。 “你有天天和他接吻,每个吻至少一分钟?” “茉茉……”邵亚美没回答,反倒是任超听得不好意思了,整张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少啰嗦!”发起火来,花茉蕗根本懒得理其他人,她接下去问:“你有没有舔过他的胸膛,大腿?他的全身?你知不知道他的汗是什么味道?” 邵亚美的答案仍是无言,连眼泪都吃惊得忘了流。 看了她的反应,花茉蕗痛快地下了结论,“那好,我赢了,任超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邵亚美猛地清醒过来,不服地咬牙切齿,“无耻!”扬起了手便朝着花茉蕗打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其他人根本来不及阻止,清脆地“啪!”一声,花茉蕗右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 “亚美!”任超连忙将花茉蕗拉进自己怀里,反手推了邵亚美一把,将她推进自己父亲的怀里。 “是她!是她不好!她是狐狸精,她下流无耻,抢了我的超哥哥!”邵亚美还在叫嚷着。 “还好吗?”不理会邵亚美的叫嚣,任超忧心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发现她半边脸颊整个都肿了起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花茉蕗摇摇头。 当然不好!没想到这个邵亚美个儿小小,手劲居然那么大!她只觉得眼冒金星,右颊疼得差点连右眼也睁不开。 看她这副凄惨状,任超心疼死了,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连再见也没说便往门口走。 “对不起……”舍不得花茉蕗走路,任超索性将她背在背上,一路上不停地道歉着。 “算了。”反常地,花茉蕗居然轻笑了起来,第一次靠着他宽阔的背,她轻喃:“这下子,你欠我可多得了。” 他还要再拿什么报酬来还呢? 由于花茉蕗认为自己肿着一张脸留在学校容易引人议论,到时候少不得又惹来一顿三姑六婆的口水风波,于是,任超便替两个人下午的课都请了假,开车载花茉蕗回到她的住处。 花茉蕗的住处是一所位于市郊的独栋住宅,门前有个种了各式各样香草植物的小花园,屋子后的院子则养了几只鹿和山羊作为实验观察之用。 近八十坪的住宅大部分都被设计成她的个人研究室,只留下约一个小套房的空间作为私人住处。 “随便坐。”带任超由屋外的独立楼梯进到房子的二楼,花茉蕗随便向他交代了一句,便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开始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看她因伤眯着眼,找起东西来有些手忙脚乱的,任超好奇地问。 “药。” 半张脸肿成这样,除了找药,她还能找什么? “啊……”任超这时才像是突然又记起她脸上的伤,万分愧疚地快步赶了过来,“对不起,我来帮忙……” 花茉蕗也不和他客气,走到一旁的小沙发坐下,“请你找一罐深蓝色的瓶子给我。” 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小玻璃瓶里东翻西找,任超终于找着了一小罐装着不知什么东西的深蓝色玻璃瓶。 “是这个吗?”他交给她。 “没错。”花茉蕗由桌上的银色铁盒里取出湿棉花,打开了小瓶,顿时,一股清凉的味道由瓶子里飘了出来。 “这是什么?”好凉的味道。 “药。”这种问题他还要问几次?花茉蕗皱眉。 看她将瓶中的无色液体倒了几滴在湿棉花中,擦拭在右颊上,任超连忙愧疚地接过来,“我来,我来帮忙。” “轻一点。”顺从地偏过头,花茉蕗让任超替她将稀释过的精油擦在自己脸上。 具有清凉镇定的调配精油渗进皮肤,原本热烫得如同火炙的脸颊立时降温,教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对不起……真的没关系吗?”看她因为触碰的疼痛而皱眉,任超又担心起来,“我看,还是找个医生看看……” “不过个巴掌而已,别大惊小怪,明天一大早起来就没事了。”有人挨了耳光就要看医生的吗? “可是……” “别再可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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