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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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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力道没有那么强,却让眼前那名肥得似猪、身着官服的男子往前跌去,脸着地。 极不凑巧地,一坨狗屎当场被他压扁,沾了满脸。 带狗出来四处遛达的狗主人,见情况不对,二话不说,立刻抱起狗走人,很快就不见人影以及狗影。 在一旁摆摊的摊贩一见眼前情况,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憋在心头,全都涨红了脸,险些得内伤。 展彻扬看着跌在地上的身影,怎么……好眼熟啊? 刘费气得全身颤抖,原本走在前头的一些官差在发现他没跟上来时,这才停下脚步,转头一看,各个吓得惊慌失措。 “老爷,你没事吧?” “老爷,你要不要紧?” 刘费气得火冒三丈,扬声怒吼:“你们这些狗奴才,老在那边问我要不要紧,怎么不会先拉我起来?” 呸呸呸……他好像吃进了一些狗屎,呸! 那些官差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站起身,而他那满脸的臭味,令他们直想掩鼻,却又不敢。 一名官差讨好地褪下身上衣袍,递向前,好让刘费擦拭肥脸。 刘费一把抢过,将自己脸上的狗屎全擦干净,转头恶狠狠地瞪向身后唯一的路人──展彻扬。 “你,就是你把我推倒的!” 展彻扬往四周望去,不禁傻眼。呃,方才在他身旁走动的路人呢?怎么全都不见了?跑得可真快! 再望向刘费,只见他一脸快要捉狂的模样,双下巴不停上下抖动着……喔喔,大事不妙! “快捉住他,带回衙门处置。”刘费一声令下。 官差们一拥而上,将展彻扬一把捉住。 展彻扬满脸无辜,“大爷,不过是害你跌倒而已,不必如此动怒吧?” 刘费气愤不已,“什么叫做跌倒而已?你害得我颜面尽失,非要好好责罚,以免让他人认为本官好欺负。来人,将他带回衙门,听候处置!” 展彻扬认命地叹了口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没事在路上闲逛。 “不好了,不好了……”小王一脸着急地奔入厅堂。 “怎么啦?”金镂月坐在椅子上,小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随口问问。 “少夫人,少爷被人带走了!”小王和其他下人早已将金镂月视为少夫人。 “喔,他被人带走了……”她边说边打了个呵欠。不能赌博就觉得闲……“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她方才可有听错?他被人带走? “少爷被人带走了。”小王重复一遍这惊天动地的大事。 金镂月眯起媚眼,“谁那么大胆敢将他带走?”这世上莫非还有第两个像她一样大胆的女人,看上了他,强行将他带走? “我方才到外头买东西时,一些摊贩告诉我,是管理锦乐城的刘费大人,命人将少爷强行押走。” “他做了什么事,竟会被人强行押走?” “呃……”小王搔了搔头,要笑不笑的。 “哎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金镂月十分着急,恨不得自己背后生一双翅膀,好飞到展彻扬身边,带他离开。 “因为少爷一不小心撞到了刘费大人,害他跌了个狗吃屎,不,是肥猪吃屎,在众人面前尽失面子,所以他命人将少爷带回衙门,打算好好责罚少爷一顿,替自己讨回公道。” 金镂月紧皱眉头,“搞什么啊?”立即转身往后方的下人厢房奔去,伸腿用力一踹,门扉立即往左右敞开。 “呀!”王凤衣衫不整地往被窝里钻去。 大汉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头也解了开,连忙伸手护住王凤,不让她的躯被外人瞧见,同时拿出藏在一旁的钢刀,准备朝来人砍去,却瞧见金镂月神色凝重地步入厢房。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就别再搞恩爱了。大汉,你还不快跟我出来。”她双手扠腰瞪着大汉。 大汉欲哭无泪,“大小姐,我这模样怎么下得了床啊?”他正“蓄势待发”呢。 王凤听他这么说,脸是更红了。 “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得马上前去救展彻扬,你敢不跟来,我就将你以前的事全告诉凤姨。” 王凤挑眉看着身旁的大汉,语气极冷的说:“你有事瞒着我?” 大汉吓得额头布满冷汗,连忙拉紧裤头,套上衣袍,提起钢刀,不论大小姐上哪,他就跟着上哪,只求大小姐行行好,千万别将他过去的风流韵事说出来。 “快把钢刀放下,你拿着那把大刀上街,到时候就换成我们马上被人捉走,还怎么救他出来啊?” 大汉搔头,“那大小姐要我带什么去救人?” “还不快把所有赌具全带着。”金镂月唇角微扬,“我要靠赌博赢回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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