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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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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侯霄却未将酒倒于杯中,反而饮了口,俯身含住她的艳红樱唇,令酒涓滴滑入她口中。 口中充满了桂花酒的芳香以及他的气息,花翎凤双眼迷离,心跳加快,心里对他的喜爱早已远远超过酒。 夏侯霄笑着抽身离开,以指腹来回轻划着她的丰润樱唇,“可还想再饮酒?” 花翎凤双颊绋红,轻摇蚝首。比起酒,她更想要他。坐于他腿上,枕靠于他结实的胸膛前,突然想起一件事,“陈明与陈香云现况如何?” 她好怕那卑鄙小人又会再次破坏他的酒,让他无酒可卖。 “那晚他们被送往官府,施以笞杖,数日都下不了床,昨日陈明结束了酒肆,带着陈香云离开京城,返回家乡。” 花翎凤闻言,这才将心头的大石放下,却又想起另一件事,“那你打算何时娶我为妻?” 夏侯霄先是一愣,随即笑眯了眼,“这么担心我不娶你?” 花翎凤轻咬唇,又气又羞,“你已经将酒肆与陈明的事都解决了,你还想让我等多久?”当然得催促他,早点将她迎娶入门。 现在她可总算知道他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而她更怕婚事一日不办,又会出现其他女人与她争夺。 夏侯霄笑着吻上她那嫣红粉颊,“是是是,你说得是,我一定会在近期内就与你风光成亲。” 想不到当初她信誓旦旦绝不嫁他,今日却急着要他娶她……呵,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没人说得准。 花翎凤闻言,妩媚一笑,“我还要喝酒。” 夏侯霄笑眯黑眸,提起酒壶,缓缓饮了口,再俯身含住她的唇,一点一滴地喂她饮酒。两人唇舌紧密贴合,不分彼此。 花翎凤伸出柔荑,轻攀上他的后颈,伸出粉舌主动与他的舌缠绕着,逐渐加深这一吻。 夏侯霄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轻覆上她的柔软酥胸,隔着衣衫,大胆恣意地抚摸。 花翎凤气喘嘘嘘,身子燥热难耐,期待着更多。 但夏侯霄却抽身离开,结束这一吻。 “嗯?”她不解地瞅向他,眼底有着对他的无限欲望。他不想要她吗?为什么要停下?她不要这么早就结束这个吻。 夏侯霄气息不稳,下半身有着要她的强烈欲望,但此刻还不是时候。小声地在她耳畔低语:“待咱们洞房花烛夜,我定会让你满意。” 他们身处花宅的花园,何时会有人前来不得而知,再加上他不想坏了她的名声,所以只得忍耐。 花翎凤嘟起红唇,虽不满但也只能接受。 抬头仰望皎洁明月,小手与他的大手十指相扣,紧紧握着,不分彼此,两人的体温透过指头传达给对方。 以前一点都不觉得中秋有什么特别,直到今晚她才发觉,中秋之夜有多美好。 “对了,我有一件事得问你。” “什么事?”她眨眼。 夏侯霄沉吟了一会儿,“你之前是怎么进入我的宅第?”这问题困扰他许久,门未被破坏,她是如何进入? “一定要说吗?” “我们即将结为夫妻,不得有任何隐瞒。”夏侯霄微笑。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非要她说分明不可。 “翻墙。” 夏侯霄皱眉。“围墙很高。”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能,但大姊给我的地图上,清楚标示一处围墙有几块凸出的砖头,只要踩稳,就能轻易翻跃过去。” “地图?” “是啊,那晚大姊派我前去偷酒,还特地画了张地图,连守门男仆的换班时间都仔细告知。” 夏侯霄眉峰紧蹙,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当你前往地窖时,是否发现门扉并未上锁?” “是啊,你这样可不行,若有其他偷儿前来,你藏于地窖内的酒就会被人全数搬光。”非得将地窖大门上锁才行。 “我每晚都有上锁。” “啊?”花翎凤不解。但她前去时,确实没上锁啊!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在夏侯府内,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人拥有地窖钥匙、知道男仆换班时间、清楚哪处围墙的砖头凸出。”想不到……爹还真会装傻,将他骗得团团转。 花翎凤立即明白他所说的人是谁,讶异地倒抽一口气。“伯父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立即猜出大姊一定早已与伯父串通好了。 可恶!她可说是被大姊给卖了! 夏侯霄大概猜出其中原因,唇瓣微勾,“他不就是希望能早点抱孙儿,所以才会如此设计?” 爹的用心良苦,他不是不懂……罢了,不愿追究。 “只是……我的嫁妆可能不多。”花翎凤皎咬唇,神情有些莫可奈何。 夏侯霄不解。她怎会突然这么说?其实不管她是否有嫁妆,都不会影响到他要娶她的决心。 “这座宅第外观虽然富丽堂皇,但不过是个华丽的空壳子,爹经商失败,赔了不少银两,搞不好还得将宅第内的一些物品拿去变卖还债。”所以她极有可能无法带任何物品过去。 夏侯霄讶异,“这话你听谁说的?” “爹亲口对咱们四人说的。” 花家的财务绝不可能吃紧,前些日子他还听爹提起,花富贵又赚了不少银两。 夏侯霄念头一转,立即明白,原来这是花富贵设计她们嫁人的借口,搞不好花凌月也参与其中,设计她嫁与他为妻。 “怎么了?”花翎凤瞧见他彷佛一副很讶异的样子。 夏侯霄轻轻摇头,眼底蕴藏着笑意,“没事。” 此事就先瞒着她,以免到时候坏了花富贵的计画,她与其他姊妹就此不愿嫁人。 “但我怎么觉得你有事隐瞒?”花翎凤眯起媚眼。 “你多想了。”夏侯霄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再也无法问出任何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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