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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因此气得跺脚,那也是她家的事。他从来不做哄女人开心的事,即便未来或许会有新例,陶月妮也不是开创新局的那一个。

  奇怪,是他天性凉薄吗?好歹人家陪他缱继一夜,他想起她却满心厌恶。

  但想起昨晚的翻云覆雨,心里却有种特别的感觉。Sex非常棒,但陶月妮却令他皱眉,最糟糕的是,他脑中竟闪过一张不该在此时记起的娟秀小脸。

  那张小脸还布满了欢愉过后的红晕,微分的樱唇娇喘着,眼中净是依恋。

  怎么会想起她?太突兀了!他狠狠吸了口烟,感觉欲望在蠢动。

  去冲冷水澡!他翻开被单下床,冷不防被洁白床单上的血渍吓了一跳。

  陶月妮早就不是处女,床上怎会有血渍?

  他眯起眼,朦胧意识中,依稀记得身下女子痛苦的尖叫以及轻声的抽泣,这一回想,他当时似乎还曾觉得困惑,却未多询问。

  但那声尖叫如此真实,他愈回想愈感觉到不对劲。

  难道说,昨夜那女子不是陶月妮?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

  老天!

  可洁作梦也不敢想像,她居然“冒名顶替”了夏总的女伴,跟他……上床。

  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那夜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她从来没有那样放纵过自己,与夏总裸身相拥,她彷佛不再是平凡无奇的林可洁。

  他的吻、他的指、他的爱抚、他的冲刺,激烈催化她变成一个浪荡的女人,她喊他的名、她吻他的唇、她挑逗他的欲望、她迎合他的节奏,一切竟不可思议地熟练,仿佛做那些事都是天经地义。

  老天,那根本不是她!

  她赤艳着小脸,勒令自己不准再回想随他摇摆的点点滴滴。

  那晚——不,那天清晨,她趁着夏总终于不胜酒力,衣服一穿就赶快溜。幸好她平时就仔细,没让她漏了一丁点儿私人物品在“犯罪现场”。

  第一次和暗恋的人亲密接触,身体依然留着他的体热,体内深处仿佛还感受着他劲健的冲刺,她又羞涩又不安又亢奋又紧张。

  离开饭店后,她堪堪赶上六点之约,恍恍惚惚地把没达成的任务,送回公司给即将出差的主管,第一次没理会质问与抱怨,又恍恍惚惚地回到租屋处。

  顾不得房东太太犀利谴责的眼神,她倒头就在床上睡了一天半。

  之后,她躲夏总躲得更凶,深怕与他单独相处。虽然她立誓要封印那晚的记忆,无奈每当不得已要开口喊他,她总会忍不住,险险叫出“鼎昌”两个字。

  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地,她总觉得夏总有时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寻思。

  有一次,听到前辈们在讨论避孕方式,她才惊慌地想起,那晚缠绵太多次,他又没做防护措施,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这两个字就像核子弹在她心头炸开,让她坐立难安。她每天都提早半小时到公司,利用网路查询安全期的计算法,但怎么看就怎么花,怎么算还是怎么乱。

  她一边惴惴地查询各个网站,一边瞥着萤幕右下角的小时钟。

  夏总快进公司了,自从那晚之后,每到他进公司的时间,她一定躲到厕所去,深怕被他看出端倪。

  她好不容易查到一个自动计算安全期的网页,才输入资料,就听到电梯传来叮的一声。

  糟糕!他今天怎么提早到了?

  现在才跑去化妆室躲人,一定来不及!

  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就转身蹲下,抱紧双膝,压低小脑袋,缩进桌子底下。

  夏鼎昌走进秘书室,浓眉一皱。

  奇了,还是没有果酱味道,秘书助理最近改变早餐口味了,足不是?

  他左右一眺,更奇,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没看到她的人影。

  他向前走了几步,才惊觉在走道中间停下来,已经是他新近养成、最不自觉的习惯。

  他隐约有种感觉,不像她不在这里,空气中有束她存在的电波,他接收得到。

  他转头去看,只看得到空荡荡的椅子,还有未关的液晶萤幕。

  彩色的?像——网页?

  他浓眉一挑。

  “夏城集团”规定,不到上班时间,员工可以自由使用办公室资源,只要不造成无端损失即可。然而对于电脑萤幕总是清一色的简报系统与文书系统的秘书助理来说,突然间上网好像有违她的本性。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弯腰察看。

  女人的私密话——安全期月历&计算小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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