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寄秋 > 蛇女打虎 | 上页 下页 |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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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阴申霸和斐冷鹰乃寄人篱下之辈,颇为同情他那一击之苦而不敢多言,毕竟他们是男人,扭曲的笑声中自然有着无限“悲怜”。 武术大师又如何?还是不堪一击,可见用这一招对付歹徒多便利。 但前提是得抓住人性的弱点面。 蓝中妮毫无愧色地揉揉膝盖。“石老大,你需要练练帝王功。” 这小妮子!石奇没好气的睨着她,也不想想他一个丧妻的老头练什么帝王功,根本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而且他死去多年的老妻常回来观望,要是让她知道他为老不算打野会,下场可用三个惨字来形容。 “暴力妮,你在哪学这一阴险招?”多少学一下,以应“不时”之需。白紫若“不耻下问”。 现在社会太黑暗,纵使是黑道老大的亲亲爱妻也一样不保险,求人不如求已,救命也流行自助式。 阴险?嗯!很恰当。“天亚。”蓝中妮大方的拱出小人。 噢!是她。大家一致认同的点头。 风天亚出身不详、父母不详,兄弟姊妹、亲朋好友亦不详,只知在五年前突然冒出来,和她们一起租赁这幢有此一阴森的怪怪公寓。 大家只隐约得知她的身手出奇的高,脑筋反应之快令人咋舌,聪明、冷静、内敛而自持,好像能和什么圣女之类的名词扯上关系。 说她正亦邪,邪中又带着另类正气,虽专门教些偏门的小把戏,可样样都比正规来得受用,教人既崇拜又想踹她一脚,人是不允许太完美,否则会遭天嫉。 石奇颜面有些挂不住的说:“这招是防小人不是防君子,你……学错了。” “天亚说过因人而异,应付讨厌的苍蝇、蚊子则攻心为上。”蓝中妮将风天亚那一套积非成是的说词搬上台。 什么真君子就得来点小人手段,伪君子就似是而非地欲拒还迎再来个正面痛击,让他无从躲避。 而真小人就用不着给他留馀地,直接一刀了事,想偷香窃玉就得小心四周有无危险物品,球棒、木棍、铁条、硬石块一样能要人命。 大伙儿被她生动、活跃的肢体语言,唬得一愣一愣的,张大足以吞三颗鸡蛋的嘴。 不过,还是有异类—— “说实在的,天亚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智囊团,怪主意精简到正中红心。”简直非常人所能理解,还好她们皆非常人。 唐弥弥自称咒术过人,从不曾向她偷师二两招,倒是对她敏锐的身手及超强机智而折服。 “那个人哦,已经没救了,人家装得是脑浆,她是超科技微晶体。”白紫若十足酸气的说道。 可惜她们口中的天才怪物得上班,无法陪这两对悠哉的废人情侣及自行放假的花坊老板闻磕牙。 才想到自行放假,蓝中妮眼看两对爱情鸟在那卿卿我我挺碍眼,自个倒像是多馀的花枝,插了徒破坏画面。 “喂!你们稍微收敛些,这里没架设摄影器材,否则等A片缺货时,你们可以大捞一票。”他们当她是顶楼花草,没生命、没知觉吗? 脸红是何玩意她没经验,但就是见不得人生太圆满,总要有些残憾才符合悲剧的美感。 “好呀!我请你当执导,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白紫若大方地微微掀领口,露出令斐冷鹰气岔的酥胸。 “若、若——你觉得今天气候如何?”冷着脸,斐冷鹰警告地拉好她的衣服。 白紫若赐他一记白眼,真扫兴,拍拍A片算什么,她的身材虽算不上奶妈级,至少纤合度、大小适中,正好一盈握,而且他还曾语带暧昧地许她是飞燕再世——轻盈掌中舞。 少了天亚真无趣。蓝中妮起身,拍拍屁股道:“你们小俩口漫漫话恩爱,小女子卖笑去也。”与其当笑柄,不如努力赚钱存养老金。 “卖笑?”唐弥弥挑起红心皇后晃了几下。“不想知道谁是摘花人?” “哈!少像一朵龙头花,要我相信你比相信拉云拉花还困难。”她手一摆就步下楼梯。 “龙头花又名金鱼草,花名是多嘴、好管闲事。拉云拉花的花语则是不可靠。”唐弥弥向听得一头雾水的众人解释。 在天母一处占地近千坪的豪华私人住家,正上演着富豪世家千篇一律的剧码,不是逼婚亦不是兄弟阋墙,而是——推卸责任。 “你怎么那么自私?说好了先让你玩五年,时限已超过五天还想反悔。” 另一个慵懒赖皮的低沉嗓音响起,“我看你做得挺好,何必坏你兴头。” “你、你……你还敢大言不惭,谁稀罕脚踩缺氧的高山顶,我奉劝你收起卖弄皮相的游戏。” “游戏?”楚天狂的神色出现一丝不豫。“你是这般看待我的职业?” “哼!说得真好听,唱个小曲、扭两下屁股骗骗小女生也算是职业?我可不比你美。” 其实,在书房对话的两兄弟都拥有一张令人妒羡的俊逸面孔,有如镜中的分身。 他们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孪生子,相差仅仅四分二十五秒,相似度百分之百,连他们身侧的亲友都无从分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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