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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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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玉微扬起眉。“你怀疑是她强……不要再捣我的嘴。”话到一半嘴被捣真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用重述,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看到她。” 金如玉浅啜着茶,看向远方。“寒烟阁夜夜高朋满座,我怎么会知道她在不在场。”况且,同样那一晚,他也……不,他的状况和如秀不太一样。 总而言之,那晚的事他也同样没什么印象,只是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怎么你还在想那晚的事,那约了我的牙贩早找不到人,况且咱们也没损失什么,你不是说算了吗?”金如玉喝着茶问着。“怎么你又提起,甚至还问到龙静?” 那晚有个牙贩约了他上寒烟阁谈事,他提早到,先到雅房等着,岂料却莫名感到头晕,就在那时有人推开了房门,带着他到另一间房。 巧合的是,原本也和人约在寒烟阁的如秀听闻他到了,有件事要跟他说,便到雅房找他,岂料也中了迷香,遭人偷袭后就……被睡了。 男人嘛,就算是如此,也没损失什么,再追查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当成一场意外。 “我会这么猜想,自然是有我的原因。” “是吗?一个姑娘家想进寒烟阁也不是件难事,不过我倒是听说,她习惯上花绦楼和人应酬。” 金如秀听着,揽起浓眉。 这么说来,那晚是她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毕竟一般姑娘不会随意进出花楼,但龙静为了接洽生意,上花楼应酬确实没少过……而花楼里的花娘不可能如此大胆,敢在寒烟阁鸨娘絮姨眼皮底下做这种事。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 那晚,他觉得侵犯自己的女人是个生手,肯定是个处子,可是一个处子为何要自毁清白,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她会不会是喜欢你?”金如玉倏地抛出一个假设。 金如秀扬高浓眉,震惊不已。“怎么可能,她今天打了我两次,我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娘儿们的分上,早把她埋在后山了。” 不过,嘴上是这么说,但好像也不无可能。 因为喜欢他,所以想要占有他,到时候要是一举得于,她更是可以藉此嫁给他……就算他不愿意,娘那关也过得去……会是这样吗? “还是说,她想要因此得到你的种,到时候就可以藉孩子要胁你,逼你不得不和龙家和平相处,甚至是要你娶她?” 金如秀闻言,启口无言,不断地磨着牙。 孩子……她刚刚吐了他一身,看起来好柔弱,楚楚可怜地勾动他的日侧隐之心,难道,她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而她会是喜欢自己吗?可是要真是喜欢自己,又怎会是那种态度? 她漠视他很久,三年了……要不是他现在真想吞了龙家油行,恐怕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他。 “如秀,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堵我的嘴?” 耳边戏澹的恶劣嗓音教他体内爆开一阵恶寒,呆滞地回神看着他。“大哥,你刚刚说什么?” 他听错了吧,他们可是双生子,从小腻在一块,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可是刚刚他好像听到大哥在威胁他…… “这样吧,只要你帮我巡视矿区,我就不跟娘说这件事。”金如玉笑眯眼,模样其质如玉,谦美无瑕。 “……”妖孽! 金家油行的特惠在金家长辈归来之后临时喊停,惹来民怨,但金如秀也很干脆,虽然结束特惠,还是让一些来不及下单的外地商客得到些好处,给了他们一点金府玉矿里的二级玉石当补偿,这事就到此告一段落。 这些日子,他忙着替他大哥巡视十一县八个矿区,还得分神回头管自个儿的油行和钱庄,偶尔还要帮大哥巡视南北货行,确定里头货品的真伪……他娘的,他累得像条狗,他大哥只负责到处应酬游玩,这天底下哪有这么爽的事。 “谁叫你的鼻子那么灵,不管是哪种货品,只要你拿起一闻,就能从味道知道东西对不对,不找你去谁去?”金如玉如是说。 虽然金如秀很不爽,但还是无法反驳。 确实,他的鼻子特别的灵,灵到什么味道只要嗅闻过的绝不会忘,甚至只要货品有问题,他都能立刻找出。 他娘的,连他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条狗,要不然鼻子为什么这么灵。 更可悲的是,他这一辈子都当人了,为何还是常常累得像条狗。 而吊诡的是,累得快要挂掉的他……躺上床……闭土眼,睡虫就不见,反倒是龙静那张苍白小脸不断地骚扰他。 让他一夜辗转反侧,隔天醒来眼睛血丝密布得更可怕,只要浓眉一揽就杀气腾生得教人不敢正对。 他猜想,八成是因为近来太忙乱,所以这件没处理的事搁在心里,才会让他睡不好。 于是乎,他挑了一天,把所有的杂事都提前完成,特地前往龙家油行。 反正也没多远,就在金家油行隔壁条街而已。 站在门口,发现里头有阵阵香味不断扑鼻而来。 那是白茶花的香味…… 看向门内,里头的客人大部分竟都是姑娘家,而龙静就站在架子前,燃着一款又一款的灯油,让她们得以比较。 她脸上漾着恬柔的笑,不知道那些姑娘家询问她什么,她摇着手,笑露编贝,笑弯那双水眸。 漂亮的人他看多了,尤其是天天在镜子里都能看到。 要说大哥的笑,如春风拂柳;如宝的笑,如烈日艳射;那么她的笑就是芙蓉出水般恬静优雅,会让人转不开眼。 莫名的,他的心跳得好急。 仿佛心里有什么正悄悄破茧而出,而他却因为不曾经历而无法理解。 “二少,你在流口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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