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楼雨晴 > 大侠也认栽 | 上页 下页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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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他想为自己辩解,他只是──护她心切,怕她受到伤害,更气一个突然冒出的人,就把他这几年的呵护给比了下去,他不是滋味啊! “我令芽儿哭泣了吗?”一句话,堵死了他。“除了早些那几年必须离开她,让她日子熬着日子委屈等待之外。身体病痛尚且无法自主,但令自己的女人受苦就是不对,所以我没有怨言,早有准备去承受你的敌意与她的恨意。起码我自认能够自主后,不曾让她为我掉一滴泪,而你,以保护之名,行伤害之实,陆祈君,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 这是男人与男人的对话,他不将对方当九岁孩童与儿子,字字句句教祈儿哑口无言。 能够当他的女人……原来,娘很幸运,难怪,娘说什么都要等他回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得不看清、并且承认这一点。 “我……才不稀罕仗着身分达成什么目的,你等着,我一定会让盼儿亲口告诉你,她要嫁我。” “哦?”宣战吗?陆君遥笑了。“我等着。” 好半天,父子俩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暖风徐徐,熏人欲眠── “其实,娘没恨过你,她很喜欢你……爹。” 陆君遥偏头,半入眠状态的儿子,头靠在他肩头咕哝。 他笑了,为那句真心的呼唤。“我知道,笨儿子。” §第七章 娘没恨过你。 我的名字,妹妹的名字,是娘取的。 祈君,盼君。 她祈什么?她盼什么?祈君平安,盼君归来,如是而已。 如此显而易见的心愿,他岂会不知? 坐在孟心芽房中,耐心等候她归来。稍早时,商行叫人传话,她今晚与侯氏少东会谈,不回来用膳。 自从每晚固定的夫妻之约后,她已经甚少晚归,不想让他等待,也因为珍惜每日难得的共处时光。像今晚这样,是极少见的情况,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事吧! 打发时间翻了房里几本账册,房门被推──噢,不,是撞开,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的婢女。 他挑高眉,不能说不惊讶,他家芽儿居然喝醉了。 “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拨开婢女伸来的手,坚决自己走。 “怎么回事?”当然不指望走路跌跌撞撞的人回答,他问的是后头的丫鬟。 “福总管有一道去,两人回来时,夫人已经是这样了。” 陆君遥点头表示了解。“你先下去吧,我会照顾她。” 关好房门,再回到她身边。她一手撑住身体,不太稳的右手试图为自己倒水,他接过,另一手顺势圈住纤腰。“我来。” 秀眉一蹙,扬掌正欲推拒,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改为攀缠上颈际,仰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缠吻。 “呃!”打翻了杯子,几乎无法适应她这样的热情,柔软而湿热的小舌探入唇腔,撩拨得他一阵火热。 这──真是他家芽儿吗?他几乎要不认识了。 她从不主动亲近他,即使是他的靠近,她也总是有几分的羞涩,不像现在,热情、主动,柔软的身段几乎融化在他怀中。 几杯黄汤下肚,有这么大的差异? 吻与吻的间隙,他喘息问道:“芽儿,认得出我是谁吗?” “认得。”宛如温驯猫儿,偎腻在他怀抱,贝齿、唇瓣磨蹭着,无尽依恋地吮咬。“陆君遥,我的最初,我的唯一,我的夫君,我──很早很早就爱上的男人。” 陆君遥一颤,收紧了手劲。 从没想过,一份来自于他的妻,纯净而又直接的恋慕,会如此地教他怦然心动。 “有多早?”他问道,声调微哑。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打算说了。 “我──好困。”答非所问。 张手一拦,将她抱坐在床上,倚偎着。再问:“有多早?” “我想吻你。”依然答非所问。 “好,让你吻。”持续问:“有多早?” 像个讨到糖吃的孩子,她开心地伸舌舔弄她的糖──呃,不,是她的夫君。 被她诱人的粉色小舌给撩逗得气喘吁吁,陆君遥呻吟了声,狠狠吻住她磨人的小嘴。无法满足现状,指尖挑开外衣,探入柔软娇躯抚弄,早忘了自己问过什么。 她倒也大方,任他宽衣解带,还动手帮忙。 “还困吗?芽儿。”大家谈清楚,免得到时给他睡着,那就伤感情了。 “不困。” “很好,陪我做点事。” “很困难吗?” “不难。”长指挑下床帐,逐步宽衣解带,直到赤裸肌肤再无阻隔地贴触,他满足喟叹,沿着水嫩冰肌寸寸吮吻而下。 她细细呻吟,喃喃喊着,彷佛那是唯一刻在心上的名,没有迟疑,如此坚定。“君遥、君遥、君遥……” 浅吻的唇,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儿打转。这儿啊,曾经孕育过他的骨血呢,多么奇妙。他胸口流窜一股暖流,无由地感动,令他们的亲密与欢爱,无比圣洁了起来。这是他的妻啊── 她不曾闭上眼,自始至终凝视着他,染上情×的美眸,在极欢中氤氲迷蒙,凝着水气掉落下来。“我以为……我嫁不成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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