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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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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不知自己要不要拒绝,才开口,他就封住她的唇,他接吻的方式老练到令她难以招架,温热的舌紧密的缠住她,晕眩感征服了她,所有的理智、枷锁全都远去,她只能圈紧他的颈子,神思全被他掌握。 他扯开她的衣服,探进里头,但他心中却是无情的!他再也不相信她说的每句话,在她打电话来“骚扰”他的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已彻底地无法原谅她,只想嘲弄她。 她不能一边和亚乔在一起,又跑来说爱他,这样的不忠令他不齿!昔日古巧云瞒着他当劈腿族,令他沉痛欲绝,恨透了爱情这玩意儿,没想到他竟又栽在另一个小女子手里! 亏他还以高道德标准去对待她,发乎情止乎礼,拚命约束自己,原来是他自己搞错了,她一点也不配他的尊重,不忠的女人全都该死!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说词,男女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什么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何况那个男的是他的兄弟,他比谁更了解亚乔的习性,亚乔人在她的闺房里,两人之间会没事,鬼才信! 他绝不原谅她的谎言,更不再被她天真的外表蒙蔽,而且她不该来,过多的谎言只会令他对她更轻蔑,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施以惩罚,会对不起良知。他毫不温柔地解去她的衣…… “你……真的也爱我吗?”心如不安地挣开他的唇,颤抖地问,却看见他冷绝的眼神,她心底骇异,想推开他,他却又吻住她,这个吻更深、更狂,却也有一丝莫名的苦涩和煎熬,令她完全感到迷惘,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陆斯恩差点就被她充满请求的模样给打动,但他立刻遏止自己多余的感情,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双眼,不想再被欺骗,他狠狠地吻她,紧迫盯人地纠缠她,狂妄得像要将她吞噬。 而她羞怯的响应竟教他心软,浑身火热,怀疑蛇蝎的滋味竟也如同天使一样香甜柔软,蛊惑着他的感官;他恣意地抚触她的身子,让她纤柔的曲线完全贴合在他的身上,粗鲁地扯下她的短裙…… “别这样……我好怕。”她身子瑟缩,哀求他。 是吗?他冷笑,视线从她凌乱衣衫底下的细白肌肤,移上她被吻肿的唇和慌乱害羞的双眼,那样子就像路边凄迷的小花,惹人心怜,也充分挑动着他的雄性本能。 他臂膀一缩,将她抱得更紧密,轻易感到她的身子是颤抖的,但他狠心地不给予任何同情,吻落在她的胸口上…… 他一抬眼瞥见她满眼泪水,像他欺侮得她多厉害似的;他心神一震,退开了手,怀疑像她这样朝秦暮楚的女人会有什么好怕的? 而他的惩罚要何时停止? 忽然,她的小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上,温柔且深情地说:“我允许你爱我,但你别这样吓我。”她羞红着脸对他说,在她的心里,他仍像阳光一样,她认定他是安全的,是可以信赖的,以为他只是对她留下亚乔的事生气。 陆斯恩笑了起来,正想冷削她一顿,然后赶走她,没想到此时他私人的温泉池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快啊!妈,您走快点,否则会来不及的,您待会儿可要主持公道,当机立断啊!”亚乔急急地催促。 “你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叫我去看什么?你今天去约会了没?别走得那么急,哎呀,我和你那些阿姨好不容易才聚会,饭还没吃呢!”陆夫人抱怨,而门被推开了。陆夫人闯了进来,撞见了几乎一丝不挂且抱在一起的一双璧人,她张大了老花眼,吃了好大一惊。 “妈。”陆斯恩也很震惊,而心如则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陆夫人勉强挤出笑脸,目波余光掠过地上散落的衣物,不消说,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难怪亚乔要这么急急忙忙的,还要她主持什么公道、当机立断的,原来是眼前这一回事。 她老人家没想到斯恩会和心如配对,但这也未尝不可,反而要谢天谢地了,她很希望斯恩忘记古巧云,再有其它对象,是心如就更好了;她嫁给亚乔或斯思都好,她是打心底喜欢这灵秀的女孩儿。 “斯恩,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我亲眼看见……”老夫人说着脸红了,但她沉住气说:“你必须对心如负责,于情于理,你都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老夫人随即转向心如说:“别担心,大聘小聘我会亲自去跟你妈谈,择个日子,明煤正娶,陆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陆夫人沉着地离开,心还怦怦跳。 亚乔等在门外,见母亲出来立刻关上门,把老人家拉着走向电梯,猴急地问:“怎样怎样,搞定了没?” “搞定了。你这孩子,怎么会知道你大哥和心如……”老夫人不好意思往下说。 亚乔看母亲的神情,料想里头画面必定是十分精彩,加了把劲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感情好得不得了,大哥也真是的,自己爱就好了,干么要为了我的一句话就割爱呢!为我牺牲多不值得,他应该留着自己享用。”亚乔说得天花乱坠还不就为了替自己“赎身”,他可不想受婚姻约束。 陆夫人听了还频点头。 陆亚乔眼看自己脱逃成功,还向母亲邀功。“这下您有孙子抱,我就可以不结婚了呵!” “你这匹野马哦!”陆夫人点点儿子的额心,笑得可开怀了。 “那我要先溜回澳洲去了。” “就由你吧!”母亲大人批准了。 陆亚乔落得轻松,他可不是只会吃喝玩乐,跟踪人也很有一套。他离开田家后,一路在想心如要了大哥的电话一定会打,说不定两人会见面,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站出来,就算白的也要说成黑的,冠冕堂皇地撮合他们;于是他决定一赌,先找到自己丢在路边的车,把车开近心如家,闷在车里盯了心如一整天,到了晚间有了重大发现——俱乐部的休旅车竟然接心如出门! 他二话不说跟着车子一路到俱乐部,这才逮到机会,也真恰好妈妈就在俱乐部里招待那群阿姨,成了重要的人证,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合,他过关了,这简直是解脱加大快人心,他可继续过他单身且逍遥的日子喽! 门外有人洋洋得意,门内险谲的气氛却到达临界点,虽有热腾腾的温泉,心的温度却降至零度以下! “这是怎么回事?”陆斯恩恼怒地甩开心如,面色铁青地问。 “我不知道。”心如双手紧环住自己,茫然且羞耻地摇头。 “你会不知道?”他逼近她,深恶痛绝的抓住她的手腕,掐得她快骨折,可怕的样子像恨不得要宰了她。“这是一出安排好的戏码,你和亚乔之间干了什见不得人的勾当,把我母亲引来……要我背负全责,是吗?” 面对他严重的指控、怀疑,和无端的谴责,心如恍若遭万箭穿心,这才知他压根儿没相信她今晚所作的解释,他认定了她和亚乔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 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只是要……羞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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