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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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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又惊又喜,却又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没好气地反问。 他喜欢上她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她可怜兮兮地控诉,“你……你从没说过你喜欢我。”连一次都没有。 他听了呕到得内伤。“是谁不需要爱情的?”要不是因为她这么说,他早就把那些情话说出口,哪还会被她怀疑。 “是我吗?什么时候说的?”她一脸狐疑不解。 很好,她现在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喽!他直接点出时间,“我们去山上看夜景的那一天。” 经他这么一提,她仿佛依稀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了。 所以,他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才从来不对她说喜欢、爱啊哪一类的情话,不想造成她的压力和负担! 一个会重视她说出口的每一句话,会将她的感觉、需求摆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他的爱毋庸置疑,但是她仍渴望能够听她亲口对她说那三个字。 华筝的胸口霎时盈满感动,“那时候我喝醉了,醉话怎么能当真?” 她耍赖,“醉了、醉了,那个时候我醉了……”所以那句话不算数。 “好吧,你说醉了就醉了。”他全依她,“不过也有可能是酒后吐真言啊!” “喝醉了那还有什么真言。” “好一个信用良好的华总经理,嗯?”他斜瞟着他。 “没错。”她微微红了脸,“你也说过,信用良好的是台华集团的华总经理,不是华筝。” “哊~懂得用我的话来堵我了!”席荷月扬起眉,“然后呢?” “你说你不会让不喜欢的女人吻你?”她却吻过他不止一次。 “嗯。”他随口漫应。 她慢慢地靠近,在他的唇畔诱惑地低语,“那……如果我想吻你呢?” 席荷月想吻她什么时候需要征询她的同意了? 他的回答是俯低脸密密实实地堵住她的唇,激切而需索地缠吻着她,仿佛想一次补足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无法触碰到她的遗憾。 她的呼吸紊乱,血液在体内四处流窜骚动,心却无比踏实,再无一丝疑虑。 吻是爱情的灵魂,她在两人的吻里尝到满满的爱和渴求。 他连忙在自制力被彻底击溃的前一秒抽身,结束让彼此血液沸腾、身体发烫的亲吻,离开她诱人的唇瓣。 她调匀吐息之后才又道:“你也不会抱不爱的女人,对不对?”他抱她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有时还狂野热情的让人喷鼻血。 “嗯哼。”他轻哼。 “那如果我想要……” 他的眸色迅速漾深,“你最好先想清楚再说,只要你敢说出口,我就敢做。” 华筝的脸瞬间爆红。在车子上……光想就觉得不舒服,而且……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那么豪放的作风。 她还是别刺激荷月的好,免得被拖上车就地正法,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你是爱我的。” 他看穿了她迂迂回回下呼之欲出的意图,把那句她想听的话说出口,“我爱你。” “再说一次。”他从来都不曾隐藏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特别、他对她的感觉,是她迟钝地没有察觉。 “我爱你。” “我还想再听。”她的心忍不住为了他而隐隐作痛。 倘若她没有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他是不是会将他的爱深深地藏在心底,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律臣,从此走出她的生活? 他明知故问:“听什么?” “刚刚那一句。”装什么傻啊。 “听什么?”他故意逗她。 “上一句?”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只要你敢说出口,我就敢做。” “席、荷、月!”她有点恼了。 他噙着笑将她拥进怀里,“筝,往后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听我说,只是怕你很快就会感到厌烦了。” “才不会。”情人间最甜蜜的三字季箴言永远也听不厌。 “筝,我爱你。” “你和娜特莉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小鼻子、小眼睛,但是在爱情里,仍谁也大方不起来。 席荷月听得一头雾水,“进展什么?”有和娜特莉有什么关系? “你们的交往……到几垒了?”她其实很清楚,不管荷月和娜特莉曾经多么亲密,那都是过去式了,她不该问也没有立场去追究,毕竟在当时,她和荷月……已经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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