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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乱地用手抵在身前结实的胸膛上,急欲离开他的怀抱。

  “方才被人绊住,所以让你久等了。没想到会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雷雨,你吓坏了吧?”

  应雅束似乎没有忘记传唤她的事,晚膳过后,他回无极殿准备换下朝服,前来飞霜亭时,童盈兰突然来到无极殿,绊住了他许久。

  他原不想让童盈兰知道他传唤曲密之事,所以敷衍着,只想快快把她打发走,但是当他听见第一道电闪雷鸣时,已无法理会童盈兰仍在无极殿内,立即仓促地奔过来。

  因为刻意不让曲密知道是他的传唤,所以他并不确定曲密是否会一直等着他,直到看见她蹲在飞霜亭内伤心哭泣的背影时,他心中顿生强烈的怜惜之情,有股冲动想要把她用力把在怀里安慰,而当他触到她冰凉柔弱的双肩,便再也无法克制这股冲动了。

  “皇上、皇上,请松手……”

  曲密意识到自己办个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不自在地绯红了脸,心跳莫名加快。

  “若我不肯松手呢?”

  他的双臂反而愈收愈紧。

  曲密浑身一颤,心急地挣扎着,蓦然间,一滴雨水滴在她光洁的前额上,她微愕,发现他竟然浑身上下都是湿濡的!

  “你淋了雨?你没有打伞过来吗?”

  惊讶之余,她忘记了他的身份,直接用“你”来称呼他。

  “有,只是雨太大了。”

  应雅束注意到她的忘形,但他只是微微一笑。

  打伞一向都是穆良的事,是他一路奔得太急,穆良手中的伞根本来不及跟上他。

  不知道是不是雨夜之故,曲密觉得此时的应雅束野性迷人,与她当日在无极殿前看见的应雅束很不一样,一时之间震摄住了她。

  她怔然凝视着他,只见他前额上戴着一只镶有金饰及白玉的额环,乌黑的长发湿濡地披散在肩上,显出几分狂野的霸气,他高大的身躯包裹在绣着龙纹的明黄色锦缎长袍之下,锦袍已被雨打湿了大半,意外地勾勒出他瘦削完美的身材,而那身明黄色的锦袍也提醒了她,他尊贵不凡的身份。

  “皇上,妾身是先帝遗嫔,这模样若教人瞧见了,有损皇上圣德,还请皇上快快松手。”

  曲密把双手从他胸前抽回,转而抚着自己的胸口,试着抚平紊乱不安的心跳。

  “穆良就守在园外,不会有人瞧见。”

  应雅束凝视她酡红的面颊,那双迷离的翦水双眸拨乱了他的神智。

  对于女人,他不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悸动,这是初次有女人勾动迷乱了他的心。

  “妾身并非皇上的妃子,皇上万万不可乱来!”自幼家教严谨的曲密,即便在这样迷眩的时刻依然能保有一丝清明的理智。

  应雅束深深凝视着她,恍若未闻,仿佛沉思,仿佛失魂。

  当他还是北零王时,凡他看上的女人,无不欢喜地等着他垂怜,女人一向在他面前臣服得太快,让他将女人的臣服一直视为了理所当然。

  现在,他已是一国之君了,更不可能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先帝的遗嫔又如何?

  他若想要,谁敢说不!

  他伸手轻抚她嫣红粉嫩的脸颊,再慢慢移到玫瑰色的红唇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让它的颜色看起来更为娇艳。

  曲密敏感地颤抖了起来,她试图反抗推拒时,他已俯下头,用唇舌取代手,轻轻覆盍在她丰软的唇上。

  “皇上……”

  她的经喊声消失在应雅束的唇中,他强悍地将她困在胸前,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放肆地品尝她的甜美。

  曲密被他狂猛霸道的侵犯吓住了,她拼命抵抗,却逃不过他笼罩住她的男性气息,让她无助地深深陷入。

  与曲密的青涩反应不同,应雅束太熟悉女人的各种反应了,对他而已,女人只有美和不美两种,并不存在其他意义,而曲密正好是属于美得极为独特的一种女人。

  她晕红的双颊,闪躲的眼神,羞涩的反应,全都在对他释放出无言的诱惑,一再撩拨他的意志。

  “你若顺从了朕,明日便可不必去陵园守陵了。”

  曲密的意识混乱得像一团搅乱的漩涡,一开始没能弄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当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推靠在坚硬冰冷的亭柱上,搂在她腰后的大手用力收紧,两人之间紧紧相贴,仅隔着薄薄的衣袍,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亢奋,而他正在撕扯她的衣裙,顿时间,她明白他所说的顺从之意了!

  她心中惊悸不已,如果能从先帝的嫔妃变成他的嫔妃,那么她的命运便能有彻底的改变了!

  只要顺从,只要顺从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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