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宋雨桐 > 绑架前妻 | 上页 下页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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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竟然说我是她生命中的衰神?!只要遇到我,她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叫我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个高大迷人又帅气浪荡的男人在咖啡厅里狂吠。 喝咖啡像在喝开水,一杯又一杯。 坐在他对面那个男人,就跟他有明显的对比了,喝咖啡像在品酒,先察其色,再闻其味,轻轻地晃了晃杯身,最后才优雅的把咖啡含进嘴里,温润了一番才缓缓地吞下去。 “你说,她是不是见鬼的非常欠扁?”麦格夫没那耐性等陶冬悦品完他手中的上等咖啡,长手直接把它抢过来一口喝掉。“快说!不然就陪我练拳!” 陶冬悦看着麦格夫,轻声一叹。“瞧你,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哪一点像是麦老大啦?为了一个女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只疯狗吗?除非,你爱上她了,那我可以原谅你毁了我一杯上等咖啡。” 爱……爱上华棠?他?麦老大? “陶冬悦,你真的想太多了,怎么年纪越大你就跟师父越像啊?你该像的是你老爸,不是师父啊。”说话吓人喔,幸好他麦格夫不是被人吓大的,而是吓别人长大的。 “既然你不爱人家,为什么非得把她带在身边不可?”虽然他是不知道这位华棠小姐和麦格夫当初为何会结婚?又如何变成他的前妻?但,都已经两年多了,不是吗? 过去,没见他找过这个女人,如今,不巧遇上人家却巴着人家不放,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麦格夫瞪着陶冬悦,陶冬悦则是微笑的望着他。 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麦老大闷着声,把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地道! “事实上,那是有原因的。” 废话,这点谁不知道?只不过陶冬悦的好耐性是出了名的,温柔也是出了名,自然不会白痴的打断师弟难得想要吐露的心声。 “好,我正在听。”反正,他陶冬悦有的是时间。 在尚未正式接下老爸那庞大的银行财团之前,他足足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四处闲晃,这是他要求来的,只不过他还没决定这两年要在哪里晃,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四处迁徙的男人,爱极了安定,终究得找个地方让自己好好的闲晃两年,过着与世无争的美好日子。 老实说,麦格夫真的很难把自己的“宿疾”说出口。 但,也许,这个老是深藏不露的陶大师兄,会有法子可以解救他也说不定,对吧?麦格夫非常努力的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陶冬悦。 “我人都在你面前了,虽然要查出这件枪击案的幕后主使者并不需要我来帮忙,但,你的私事也许我帮得上……”陶冬悦伸手扶了扶镜框,若有所思道:“话又说回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别把你那张脸挤成一副老头子状,我不想当你师弟。” 啧,就是这张从容不迫的温柔俊脸,老是拿来骗死人不偿命……麦格夫看陶冬悦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就很不爽,当人家大师兄的至少得表示浓厚的关心和义气吧。 不过,算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计较这么多,不知道要杀死他自己多少细胞才够哩。 “好,我告诉你,可是你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席尔斯,否则我会跟你打架,而且一定会打败你。”虽然大师兄的武艺高强到很难去量化的境界,不过,如果他敢嘲笑他,或是把这事当成独家新闻卖出去,他一定誓死都要想法子打败他不可! 打败他?陶冬悦挑挑眉。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否则麦格夫应该不会说出这么不自量力的话来。 “好吧,我答应你。”毕竟是师弟呵,再怎么不想被麻烦,还是得替他分忧解劳一点。 理当如此吧。 华棠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饼干,阿克从台湾打过来的电话,让她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伤口好点了吗?” “嗯,小伤啦,皮肉痛而已,你不要担心我……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她要跟麦格夫来马来西亚这件事,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连她出国一事也只有告知她在乡下的娘而已。 “小姐,你忘了我在国际级超级八卦报上班啊?你中枪的画面在机场被拍到了,我当然也看见了麦老大的脸,总之呢,新闻闹得好大,马来西亚政府被这次的事件吓坏了,听说那里的高级官员全跑到麦老大面前三鞠躬,如果这回伤到的人是他,他们可能就要下台谢罪了——不过,你放心,这则新闻后来马上就被马来西亚政府封锁了,带子的相关画面也全剪了,我是透过特殊管道才知情的,台湾媒体并没有播送。” 是吗?听阿克这样说,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所以说,我还救了不少人哩。”华棠自嘲的笑着咬了一口饼干,口气听起来很雀跃,眼底却有丝淡淡的哀愁。 她的中枪,让麦格夫来到槟城的消息不得不曝光了吧?否则那些马来西亚的官员哪会出动那么多人替他办事?唉。 她想起麦格夫前两天离开医院时那冷漠的眼神,想起她骂他是她生命中的衰神时,他那受伤又懊恼的神情……胸口上的伤突然间好像变得更疼了。 两天了耶,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再来医院探望她一次,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亏她还帮他挡子弹。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跑去马来西亚?虽然我收到你请快递寄给我的车钥匙了,可是在那之前,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非但没开走我的车,手机也打不通,害我紧张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没法子事先告诉你。”关于她跟麦格夫那笔几年前的烂账,她实在不想说。 “没关系,你有你的隐私,你没事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记得要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阿克……”她的心情真是郁闷透了。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她在医院无聊到快被闷死了,抓着从台湾打来的电话根本就舍不得挂。 “好,你说,反正我用的是报社的电话,不必花我的钱。”阿克开玩笑地道,长长的腿干脆跷上办公桌。“其实,我说华棠,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还真无趣哩,每天跑一些无聊的财经新闻,照一些无聊得要命的照片,突然间觉得日子好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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