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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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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王在旁边听得直摇头,认清他这个女儿没药救的事实──柳如丝中了杨如烟的毒,太深了! “相公~~”她又卖力的赏了几个香吻给杨如烟,然后拖着他走出屋外,头也不回的留下话,“父王,我先带相公那个、那个……去私下相处一小会儿,你自己忙吧!我们有空再来找你。” “我没什么事要忙的,你们可以多陪……”话没完,人已走远了,腾王再次苦叹,不曾见过这个女儿如此勤快,杨如烟的存在改变了她不少。 为什么唱戏的总唱道:女大不中留!这回,腾王有了深刻的了解。 腾王阁最高层,春风从四面八方吹来,阁楼外如画的景色掠过眼边,柳如丝什么也看不见,半闭着眼,拉着她的夫婿横冲直撞,好想把他带上天,让他也感受到她飘飘然的心情。 “如丝,别跑这么快。”杨如烟感受到她的欢快心情,没想到几句话就哄得她如此开心,看来宫瑾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没那么高,至少没有他来得重要! 杨如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和妻子一样笑开了脸。 柳如丝见状,停下脚步,打量杨如烟的脸色,上次离去前,他深沉的模样还在她心里留下未消退的阴影,她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而她很怕,怕他对她会有怨气。“相公,你……生我的气吗?” 她诚惶诚恐的问,等不及他回答,又急着说明,“那时候,我跟二哥离开,不是怀疑你,我是担心二哥和你起冲突,万一惹他不高兴,我怕我保护不了你,所以才会和他走的,你别介意。” “我了解,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我不怪你;可是如丝,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你别再轻易的离开我好吗?” 他半哄、半骗、半强制的要求,在她听来全是甜蜜的需索。 “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再留下你!”等待他追来的这些日子里,她不知道有多难挨。“我好想你啊!” 杨如烟搂着她柔暖的身子,从她身上传出体温,火热的焚烧着他的理智。 在阁楼的护栏边迎着清风,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嘴,细细品尝她的滋味,每一个感觉都是甜美的,只要拥有她,他可以付出许多代价,包括唾手可得的成就与愿望。 今后,腾王想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去做,能让她的亲人放心的把她交给他,他不在乎牺牲自己的想法,去迎合那些人的喜好。 谁教她已成为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人儿! “相公。”柳如丝浑身无力的黏在他身上,等他的唇稍微离开了,才辛苦的调匀气息,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眷恋,舍不得他的吻就此结束。 杨如烟含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提起手指摩挲着她的眉头和眼边。 “你……”柳如丝见他情绪不错,暗自开心,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提起扫兴之事,“关于娘的死,我二哥和父王对你的怀疑,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这种怀疑有些侮辱人,教你别在乎是不可能的,但那也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所以我们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明白你的为人好吗?” 无论别人怎么看待他,至少她是信任他的,她永远都会站在他身边,维护他、支援他,她的心意,杨如烟全部看见了。 “我不怪他们,你放心,我不会令你为难的……”他温柔的许诺。 柳如丝满足的回他一笑,她信赖他,但她不傻,她知道她的夫君是有阴暗得深沉难测的一面! 然而就是因为对他有着足够的信赖能支撑着她,所以她完全不为此而担忧,只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相公……”他对父王的解释,她都听进心里了。 她信任他,不过他在解释当中,并未切切实实的说出一句“他绝对没有加害祥霖公主”的话。 柳如丝不敢看丈夫的脸,埋头在他的怀里悄悄的问:“你还喜欢母亲吗?” 杨如烟沉吟了,轻抚着她的背,过了许久,他回道:“喜欢的,很遗憾,她就这么走了。” “相公,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吗?”同样的问题,以前她已问过了;官府也查证过,旁观的人群也现身说法,大部分的人都认定那确实是一件意外。 一群人的冲撞,使得祥霖公主坠河身亡…… 假如那群人主动认罪,被绳之以法,这场事故就是无可挑剔的意外;然而那群人不但失踪,还与杨如烟的手下有来往,最后被查获时竟都死于非命,难道这也是意外?! 柳如丝不能怪二哥与义父会怀疑她的丈夫,事情真的太可疑了。 杨如烟只是叹息,“连你也怀疑我?我怎么会愿意承担着弑母的罪名呢?如果能澄清,我早就付出一切代价去证明,但到底要我如何证明呢?” 柳如丝哑然,不管他找出什么人、什么事去证明与他无关,都会被反驳成是他早就设计好的脱身圈套,证人也是他安排的不可信,事件也是他编造的不可信…… 柳如丝赫然发现,杨如烟根本洗脱不了罪名,因为当事人全都死了!“相公,这对你很不利……” 她艰难的找回声音,若真是欲加之罪,杨如烟即使清清白白的,也脱不了身啊! “别人怎么想,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你……如丝,我只要你的信任。” 他温柔的嗓音扯动着她的心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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