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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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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美国?为什么突然要回去?”花容格一愣,舍不得,她舍不得。 “这个答案,连同你的皮夹,在我们吃完这顿饭后,一并给你,可以吗?”他给她一抹微笑。 “喔。”她回了座,心里有着怀疑,到底是什么事? 虽然他们都努力维持气氛的融洽,但是敏感的两人都知道有些不对劲,因为先前的争论。 莫名享用一顿不用付钱的大餐后,骆俊璋送她回到邻近召开会议大楼的饭店。 花容格临去前问:“欸,皮夹我拿到了,但是答案呢?”她孩子气的摇晃手上失而复得的皮夹。 “答案是,回去处理一点私事,别担心,我还会回来跟你一起帮张老进行手术。” “嗯。”她淡雅一笑,回过身,不想沉重的心让脚步迟疑。 “容格——” “什么事?” 骆俊璋下车快步来到她面前,执起她的双手紧握,“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突然的张开双臂,将纤瘦的她纳入自己的怀里,“等我回来,不管我是骆以枫还是骆俊璋,请你打开你的眼睛,看看我这个人,把我加入你朋友的名单里,好吗?” 他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她有些诧异,狐疑的抬头看他一眼,却反倒承接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松开手臂,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快进去,我在这里看你进去再走。” 有些恍惚,今晚的一切都那么不具有真实性,花容格一再的回头望,骆俊璋的微笑一直没有消逝,直到她定入电梯为止。 洗过热水澡,心情却未如预期的可以平静入睡,花容格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是怎么了,而自己又是怎么了? 从被窝钻出,按开床头灯找到了光明,她看看墙上的时间,翻开随身携带的电话本,拨了通电话给阿邱。 “喂,哪位?”一如印象中的大声。 “阿邱,是我啦!” “容格喔,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跟俊璋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挑同一天来找我。” “你少贫嘴,”她以一种认真的态度问:“阿邱,他为什么会去找你?” “你说俊璋?” “废话。” “呵呵,容格,你今天情绪好像很不稳定喔,是因为俊璋,还是因为二十八天的灾难?”他的话充满浓厚的消遣。 “欸,你非得这样撩拨我的怒气才会高兴啊?” “我又不姓骆,哪会有这种癖好。” “邱维毫,你再这样我挂电话喔!”花容格微恼了。 “好啦,不闹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他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啊!因为上次我跟他说,上台北一定要来找我,他这小子真是乖巧,果然马上打电话来拜码头,哪像你,来出差也不会联络一声,我还是从他口中知道你人也在台北,若要说没人性,花容格,你真是第一名!”阿邱打哈哈说道。 骆俊璋有交代,下午他俩一起干的好事,全部列入一级机密,谁都不可以知道。 “别拐弯损人,当真就这样?那你也真慷慨,新车都借他开,在台北当医生都比较凯喔?” “欸,大小姐,损超人来了喔,是他说晚上要送皮夹去给你,正好梅欣那辆嫁妆该开出去暖车了,我就想说让他载你去吃顿饭,一方面暖车,一方面当作是我给你接虱,谁叫你都不来找我。” “我懂了,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害我莫名其妙,怎么吃了大餐还不用付钱的,谢啦。” “别客气,容格,说,你的皮夹为什么在俊璋身上?” “你别乱猜测,是我皮夹掉了,正好他捡到而已。” “最好是,怎么我都捡不到。” “有种你到台东来捡。”真服了他。 “欸,容格,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的犹豫让花容格有些好奇,“什么事?都老朋友了,干么还这样龟毛,快说啦!” “是你准我说的喔,待会别翻脸。” “好啦!啰嗦的男人。”阿邱这个性有时候真让人吃不消。 “容格,你会不会怀疑俊璋就是以枫?” “为什么这么说?以枫已经死了,这我们都知道不是吗?,” “可是容格,你有参加以枫的丧礼吗?既然以枫死了,为什么我们没有人参加过他的丧礼?” “可这也不代表以枫就没死,当初你跟我哥不肯定的告诉我以枫走了?”容格的情绪开始大幅度的震荡,她也想相信,但不可能。 “对,但是,那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的情况,唯一可以推论骆家异常低调的态度就是因为以枫死了,其实从你们两个被送进医院,我就再没见到以枫,连一面部没有,那时候会那么说是希望你平静的养伤。”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容格,一开始我也想说只是巧合,但是随着几次跟俊璋的接触,他让我强烈的感觉他就是以枫,他的举止、说话。” “够了阿邱,我们都想念以枫,但是你的联想太离谱了。”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以枫?那他为何完全忘记她,她不能接受最爱的人已经遗忘了她! “容格,要不你打电话给容承哥,你就会明白我的推断是合理的。” 挂上电话,花容格焦躁的下床来回走动,再压不下阿邱挑起的怀疑,她动手打了通国际电话,给远在日本的花容承。 “哥,是我。” “容格,终于知道打电话来了,哥正要跟你说一件事呢!”花容承的声调很是轻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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