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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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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由上官可怜轻佻的门中说出却显得刺耳,像是一种嘲弄,他现在明白上官微笑当时的不快了。 喝!他成了过街老鼠不成,人人都仇视他?“我们一向百无禁忌互相调侃,你想来破坏我们双胞胎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要也罢,你们都不是孩子了,凡事适可而止。”譬如肢体上的拥抱,以后是他的权利。 “啧,他在教训我们耶!好久没被训话了,感觉真怀念呀!老爸。”上官可怜故意取笑他的一本正经,假公济私。 她也觉得有点像。“不好意思,他训的是你不是我,别把我和你这混账扯在一起。” 心里偷笑的上官微笑斜睨表情有些臭的风朗日,这声老爸可喊出她的心声,他真的很古板像老一派的冬烘,动不动就说教。 不过老爸非常宠她,是标准的女儿痴、孝女父,所以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他训过,只有毫无额度的宠爱,不怕刷爆。 倒是大哥常常挨骂,三不五时就出现严父教子图,好表示他们和一般家庭无异,“和乐”得叫人羡慕。 “姓上官的,你胳臂肘几时住外弯,怎么没先通知我一声。”他们是生命共同体,曾共吊一条脐带。 “好让你咔答一声拉直是不是,我没那么傻。”他绝对是同胞相残的最佳代表。 “喔!你承认了。”上官可怜伸手要拨拨她的爆炸头如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但这回落空了。 他略显讶异的看着以肘挡住他的风朗日,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同住一个子宫的妹妹就要成为别人的,再也不能又搂又抱的欺负她。 不过这家伙也太小气了,那是相他共同拥有一张脸的亲妹妹耶!碰一下不行吗?竟防起他这位亲大哥。 “承认什么,你不要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他委托我寻找两座古迹,你看着办。”上官微笑岔开话题,避谈爱在暧昧时。 “怎么又是我,你不觉得自己懒得过份吗?”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偏要推给他,当他乐于普度众生呀! “谁叫你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爱护妹妹是哥哥一辈子的天职。”活该他被她逮到。 “一辈子?!”她未免太贪心了吧!压榨同根生的手足。上官可怜看向风朗日,“先生,贵姓?” “风。” “疯?”哈!和那丫头疯个过瘾,真是天作之合呀! “风起云涌的风,请你别想太多。”没人姓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呵……有意思,他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风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家出产的小疯子有瑕疵吗?”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瑕疵,无法弥补。 风朗日先看了一眼鼓着腮的小黑脸,眼神放柔地将她搂入怀中。“来不及后悔了。” “说得好,我将她贱价拍卖,货物出门,概不退货……啊!你又踢我,目无长上。”真是无法无天。 “你才目中无人,敢私下进行人口贩卖,你逃得过老爸的铁拳吗?”胆大妄为。 上官可怜瑟缩的干笑,习惯性要揽妹妹的腰,可是总有人快他一步。 “我势单影孤好可怜喔!你们联手欺负我。”哼!不让他抱,下回他找个天使来抱。 希罕呀! “阿日,别理名为可怜,其实一点也不可怜的臭家伙,他常常出卖我。”势单影孤是因为伴太多了,他不知道该挑哪一个。 “他的名字是……可怜?”拥有这种名字的人的确很可怜。 “我老爸取的,很有创意吧!”绝对不会和别人重复,好记又好念。 如果是他,可能早就改名了,“令尊的想法十分独特,而且明显偏宠你。” 一个微笑,一个可怜,多叫人唏嘘的对比,多亏上官可怜没有因此自暴自弃,还当宝延用至今。 “我是女生嘛!可爱又讨人喜欢……”嗯!什么味道、好浓。 “怎么了?突然拧起黑鼻子。”风朗日问这。看来挺逗趣的。 “我看她终于自省到自大的不可取,正在忏悔中。”上官可怜没好气的说。 上官微笑牧起微笑的皱着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非常腥臭而且令人难以忍受。” “死亡的气息?!” “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 两人讶然的困惑神色告诉她,她又重复只有她一人看不到影子的事实,似乎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气流。 为什么呢? 她找不到答案。 该不会她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而此刻才发挥出来吧? 越想越不安,她上岸是对还是错,她应该安份守己的待在冰山上和企鹅一同玩耍,以免让人家发觉她更多不平凡的一面, 她不想过劳死,能者不一定要多劳。 唔!又来了,那股气味在逐渐靠近中,浓得叫人想把鼻子割掉别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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